”當羅煜還想勸慰她幾句的時候,一臉凝重的汪浩天已匆匆向這邊走了過來。
“浩天,昕月有些不舒服,想回家。”羅煜看著王浩天微笑著說。
我要的是你的心
“浩天,昕月有些不舒服,想回家。”羅煜看著汪浩天微笑著說。
“是嗎?要不要緊?”汪浩天攬住昕月的腰,溫柔的問。瞬間湧起的擔憂抵消掉他四處尋找引起的不悅。
他強有力的臂膀,讓昕月禁不住靠了上去。為什麼每一次的愛情都是這樣的艱難?為什麼每一次想要前進一步,就會有無數個後退的理由?
她仰起蒼白的臉,看著身邊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此時他深邃的眼眸中除了擔心還隱著一層蒼涼。
“怎麼了?”汪浩天用手觸控她殷紅的臉頰,心疼的問。
“沒事。”她輕描淡寫的回答。
“走吧!我們回家。”汪浩天憐惜的在她略顯紅腫的臉頰上輕輕印了一吻,從昕月的反應來看,動手的應該是他的媽媽。
他衝著羅煜點了點頭,攬著昕月步下了臺階。
因為當著羅煜的面,昕月心慌的接受了汪浩天的柔情,但心裡分明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這樣做是錯的。
看著他們的背影,羅煜低沉的長長嘆了口氣,將手裡端著的高腳杯輕輕晃了下,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他慢慢的一飲而盡。
……********……
車子在黑夜裡疾駛,汪浩天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昕月有些微涼的小手。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在心裡面想著將來,一個在仔細的清理著過去甜蜜的片段。
“你就這樣走了,好嗎?”良久,莫昕月甩開滿腦子雜亂的思緒,問。
“你想我留下來,然後跟他走嗎?”汪浩天凝視著前方,不悅的回答。
“你明知道不是這樣,我是怕你為難。”她委屈的想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他反而加大了力道,握的更緊。
“有些時候,想要得到,就必須有所付出。我不會去管別人怎麼想,我要的是你的心。”他盯著前方的道路,深邃的眼眸像大海一樣深沉。
“哪怕這條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她扭頭看他迷人的側影,莫名的心酸,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的道路何止是一帆風順。
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哪怕這條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她扭頭看他迷人的側影,莫名的心酸,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的道路何止是一帆風順。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路邊,藉著昏黃的街燈,汪浩天側身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昕月,在心裡描摹她精緻的五官,然後啞聲說:“你也可以把我一個人扔在路上;用你的離開把失去刻在我的心上。”
她凝視著眼前顯得有些落寞的臉,心疼的抬手輕撫他的眼角和嘴角,說:“我捨不得。”說完,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她真的捨不得,他對她的好就像鴉片,讓她上了癮,讓她不顧一切的想得到並永遠的擁有。
這是他們相識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他,他欣慰的抱緊她,任由她青澀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親吻。
但轉瞬間,她就如大夢方醒,驚惶的推開了他,心裡充滿了罪惡感。
這是在做什麼?是在貪戀一種戒不掉的習慣嗎?
他是哥哥啊!任何一種過分的親密都是在犯罪。
“答應我,別再跟我賭氣了。”他皺皺眉,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唇瓣,聲音暗啞的懇求,以為她還在為前兩天的冷戰賭氣。
“浩天,”她顫抖的抓住他的手腕,心底隱隱泛著酸楚,她現在很怕這種親密的接觸,因為她會不自覺的沉淪。
“你有心事。”他不悅的抽回手,眼色暗沉,卻不失銳利。
昕月躲閃著他如手術刀般鋒利的目光,把頭扭向車窗外。
她的舉動立刻就激怒了汪浩天,他猛地把她拉入懷中,冷冷的問:“自從齊子安出了事,你就一直在躲我。莫昕月,這樣有意思嗎?難道你現在後悔了?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他的語氣像千年的寒冰,浸透了她的心。
“放開我。”她使勁推著他的胸膛,要知道,她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壓下了心中對他的那份渴望。
我們是兄妹,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兄妹。
她好想大聲的喊出來,那份把她挫骨揚灰的痛,一個人揹著太累、太苦。
他的女人,心裡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