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問完,昕月就看到華叔匆匆走過來在汪浩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汪浩天聽了後,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她正疑惑不解時,羅美琪欣喜異常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端傳過來:“昕月,子安醒了,他醒了。”
“真的嗎?是真的嗎?”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直往上湧,子安醒了,那就是說他沒事了。
他的誤會讓她感到難受
“真的嗎?是真的嗎?”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直往上湧,子安醒了,那就是說他沒事了。
算算時間,出事到現在,一個多星期,對大腦的傷害應該不大。
她知道子安出事肯定跟那封信有關,現在沒事了,心裡的歉疚也會少一些。
她一直以來懸著的心也終於可以放下了。
“昕月,一會可不可以過來一下,他執意要見你,我又不好勸他。”羅美琪有些為難的說。
莫昕月抬頭看了汪浩天一眼,四目相交,又都迅速下意識的移到一邊。
要見她,一定是想說有關於信的事情,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
“好吧!”她想了想,答應了,因為不想惹子安不開心,畢竟他剛剛醒過來。
掛了電話,飯桌上陷入了沉默。
兩個人吃著飯,各懷心事。
汪浩天想的是齊子安的醒來會給昕月帶來多大的影響。
莫昕月想的還是那封要命的信。
“子安醒了,他要見我。”昕月吃晚飯放下手裡的碗筷鼓起勇氣輕聲說。
她不安是因為害怕汪浩天誤會,她想剛才華叔一定是告訴汪浩天子安醒過來的訊息。
汪浩天看著她,淡淡的說:“好,讓衛朗跟你一起去。”
他盡力壓抑下起伏不定的情緒,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從來都是這樣,她的事讓他沒法淡定。
“我……想一個人去。”昕月抓著他的手臂,懇求,“浩天,沒事的,讓我自己去,好不好?”
汪浩天重重的把碗一放,眯著眼,臉上露出幾分不悅的神情。
一個人去?為什麼?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華叔,讓司機準備車子,把衛朗叫上,現在就送小姐去她想去的地方。”他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怒意和醋意。
她委屈的垂下頭,鼻子有些酸酸的,他的誤會讓她感到難受。
一個人去,是不想被人看出心事,不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嗎?
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嗎
一個人去,是不想被人看出心事,不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嗎?
她不理解為什麼汪浩天總是誤會她和齊子安,就因為當初接近他是為了子安嗎?
可是都過去了,不是都過去了嗎?
“你不要這樣,我跟子安已經沒什麼了,我只是……”昕月慌亂的解釋。
“我讓你解釋了嗎?欲蓋彌彰。”汪浩天冷冷的說完起身就離開了餐廳。
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
本來心裡就疑惑,她還偏要一個人去,這不是給他心裡添堵嗎?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偏偏就跟齊子安較上了勁。
他的自信和驕傲大概都讓莫昕月給磨平了。
……********……
協和醫院的高階病房區,寬敞的走廊上擺放著幾盆鮮花和沙發,顯得很溫馨。
莫昕月走到齊子安的病房門口對身後的衛朗說:“衛朗,你就在外面坐會吧!”
為了不讓汪浩天擔心,她還是接受了他的安排,叫上了衛朗。
“好。”衛朗答應了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推門進去,病房裡很安靜,除了躺著休息的齊子安,並無他人。
“昕月,你來啦?”齊子安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望向這邊。
知道昕月要過來,他故意支走了身邊的人。
“子安,”昕月走過去,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白色的木質窗臺上擺著幾盆盛開的茉莉花,淡淡的花香壓過了醫院裡獨有的那種消毒水味道。
“睡了些日子,渾身軟得都沒辦法坐起來了,只能躺著跟你說會話了。”齊子安的頭上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俊逸的臉上帶著倦意。
“沒關係,你能醒過來,我很開心。”昕月的眼裡閃著淚光。
她拉起子安放在被單外面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
“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