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澤,不要這樣,不要好不好。”她拉著他的手,跪在他的面前,近乎低微的乞求。
她害怕,她不想事情演變到最後,又是以更羞辱的方式對待她。
“算算看,我前前後後,供你好吃好穿,拿錢給你那個死鬼爸爸,也有不下一千萬了吧!蘇青蕪,你值嗎?”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顎,看著她充滿恐懼的小臉說。
見她不停的發抖,他故意解開她的襯衣紐扣,手摸著她心臟的位置問:“裡面藏著汪浩天吧?我給你的錢比當初他給你的多吧?怎麼他就住在了裡面,反而沒有我的位置?”
她的胸口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起伏。
“浩澤,不是我忘不了他,是你,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他住在這裡。”她指指自己的心臟,欲哭無淚。
你看看我的腿,再問問你的心
“浩澤,不是我忘不了他,是你,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他住在這裡。”她指指自己的心臟,欲哭無淚。
拿了汪浩澤的錢,就必須只想著他一個,這是他們當初的約定,可是汪浩澤卻絲毫都不肯放過她,不停的告訴她,她愛著的男人是誰。
然後就是盡情的凌虐和羞辱。
“忘得掉嗎?你看看我的腿,再問問你的心,都有他的影子,忘得掉嗎?”他的眼裡有了一絲猩紅,他的聲音裡透著不甘和憤怒。
“浩澤,你爸爸說了,你的腿其實可以恢復行走的,是你不願意。”
行走?汪浩澤冷哼了一聲,醫生說了,不可能恢復正常的行走,要靠柺杖,而且行走姿勢極其難看。
讓他像個瘸子一樣的行走,還不如優雅的坐在輪椅上。
“你嫌棄我,蘇青蕪,你也敢嫌棄我嗎?”他怒吼。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活在仇恨裡。”
“不要活在仇恨裡?你爆料整莫昕月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句話?跟我講寬容,省省吧!你的腦袋後面不可能有聖潔的光環。”他沒好氣的盯著她說。
她沉默了,雖然心裡還是不喜歡莫昕月,可是唐華生對她的那份執著打動了她,她不想傷害他的朋友,因為不想他恨她。
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關心她感受的人,也是唯一在乎她的人。
“脫光你的衣服,取悅我。”他用力扯下她的白色蕾絲胸衣,俯下頭在她柔滑綿軟的豐盈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那下面是她的心,他要把那個令人痛恨的男人趕出去。
“浩澤……不要,好痛……啊……”柔嫩肌膚上傳來的鑽心疼痛,讓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著。
她猛地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差一點就要暈厥過去。
“記著,讓你痛的是我。”他放開她,白皙的肌膚上,新鮮的齒印滲出了鮮紅的血絲。
像火灼燒般的刺痛,一下下在胸前跳動著,她低頭看著那個醜陋的痕跡,絕望的哭了。
記著,讓你痛的是我
像火灼燒般的刺痛,一下下在胸前跳動著,她低頭看著那個醜陋的痕跡,絕望的哭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做夢都期盼著被人捧在手心上疼惜的那種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這跟生活在地獄裡有什麼分別。
“你越忘不了,我就會讓你越痛。”他拽緊她的栗色捲髮,扯開被單把她的頭向他的腿間按了下去。
“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她拼命地掙扎著,全然不顧來自於頭皮上的刺痛。
髒,她覺得骯髒,覺得噁心。
那個女人剛剛碰過那個地方,她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噁心得想吐。
她發了狂似的反抗、推搡。
雙腿不便的汪浩澤顯然招架不住,一鬆手,蘇青蕪就赤著腳跳下了床。
“上來,你聽到沒有?”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
她美麗的眼睛裡滿是驚惶,不停的搖著頭說:“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太髒了,真的太髒了。”
“蘇青蕪,你瘋了,敢說我髒,過來。”他掙扎著想去抓她。
她不想做就算了,反正也只是想氣氣她,可她居然敢說他髒。
“不要,我不要。”蘇青蕪拉著衣襟轉身就開啟門跑了出去。
“媽的,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汪浩澤兇狠的在她的身後怒罵。
敢跑,敢欺負他腿腳不便。
一定要讓她好看。
他使勁在腿上錘了一下,都他媽汪浩天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