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上來,雙刀的威力驚人,林初險險的躲了過去,卻找不到反擊的空隙。
藍雖然沒有帶鐵棍過來,但是她有隨身攜帶匕首的習慣,所以在扎託木攻過來時,她一個假動作晃過去後直接反手用匕首劃傷了他的手臂。
猩紅的血液瞬間冒出,沿著他垂下的手滑落,滴進灰白的土地裡。
扎託木似乎感覺不到痛,完全不把這個傷口放在眼裡,猛一轉身又朝著藍攻了過來。
兩人的打鬥開始升級,兵器與兵器的互相撞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另一邊,本來一對一的獨鬥已經發展成了群攻,林初在這樣的劣勢下逐漸掌握了主動,一拳一腳的放倒朝他攻來的人。
突然嘭的一聲,一名不認識的北漠士兵被林初一腳踢了出去,剛好落到藍身邊,她手起刀落狠狠的扎進了他的心臟,拔刀時,手輕微抖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目標明確的殺人,之前上戰場她也只是把人砍傷,從來沒有想過,她那用來救人的手有用來殺人的一天。
血液噴薄而出,染紅了她的雙手,不給她繼續譴責自己的時間,新一輪的攻擊又來了。
剛剛她和扎託木還是一對一的打鬥,因為她殺了人,圍攻林初的人裡瞬間有兩個改變了方向選擇剿殺她。
逐漸處於劣勢的藍不停的往懸崖邊上退,其餘人也跟著轉移了過來。
林初邊應付著烏力罕等人對他的攻擊,邊分神注意藍的情況,從一招一式中,他感覺到了藍的力不從心。
幾個連環踢之後,他快速的移到藍身邊,把她護到身後。
藍緩了口氣,拿著匕首的手垂了下來,一時竟覺得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了。
又一名士兵攻來,此時她們距離懸崖不過一米的距離,藍心一狠,大喊道:“林初,把他們踢到懸崖下去。”
林初目光一閃,如果踢下懸崖那就是必死無疑的,他腳抬起來踢出去,方向卻不是懸崖。
藍說不上失望,她也沒有時間想她有沒有失望,一個恍惚間,扎託木又攻了過來。
抱著和他們一起死的決心,藍從林初身後鑽出來猛的朝他們衝過去。
這一次,她沒有任何顧忌,像是殺紅了眼的野獸,每一拳每一腳都往他們脆弱的地方攻去。
在互相都有受傷的情況下,藍算是傷得最輕的,所以不出片刻,圍著她的幾個人就被她打怕了,紛紛往後退。
她把手上的匕首插回腰上,彎腰撿起一把大刀,從背後朝烏力罕砍去,刀入三寸,一條血痕清晰的露了出來。
烏力罕啊了一聲,轉身朝藍攻來,雙刀的速度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減慢,反而好像更快了,藍左閃右閃,不知不覺又退到了懸崖邊上。
林初眼角餘光看到藍所處的位置,心都提起來了,快速的幾個側踢把圍著他的人踢退後連忙移到烏力罕後面用盡全力一踢,把他踢下了懸崖。
正當他想著把藍拉回來時,扎託木奮力的一撲,兩人猝不及防,身體一傾,三人就這樣墜下了懸崖。
這一幕的發生讓有幸活下來的幾個北漠士兵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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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人回來的馬七有了不詳的預感,連忙下了馬車打算上去找人。
路子一把抓住他,“這個山上蛇真的很多,如果他們被蛇咬了,我們也沒辦法把人弄回來,我們回去找人吧。”
馬七看了眼山上的位置,想到小說的讓他遇事不要慌張,便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們這樣上去確實不是好辦法,不說他們兩個沒辦法把人從山上弄下來,就是能,也不能貿貿然上去。如果他們也不小心被蛇咬了,那就沒了傳遞訊息的人了。
深吸了一口氣後,他解開火耳和閃電,對路子道:“你回去找人來,我在這裡等著。”
路子牽過火耳,踩著馬鐙坐到了馬上,“我會快去快回的,你不要亂走,這裡蛇真的特別多。”
馬七點頭應了,待路子走了之後,他連忙上馬車把林初放在車上的驅蛇的藥還有厚的鞋子和手套帶上,最後還把頭蒙上,才帶著急切的心一步步的朝山上走去。
路子一路狂奔,不對,應該是火耳和閃電輪著一路狂奔,到達營地時,兩隻累得直打響鼻。
看到路子一個人回來,並且一臉的焦急,知道內情的人連忙上前把他圍住。
在一連串的詢問下,路子語無倫次的把事情交代了。
楚漢雄聞言眼裡閃過慌亂,強作鎮定後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