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跪在地上,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一雙勾魂的丹鳳眼不停的往外面看,臉上的急色更是讓人一眼就看了出來。她聽了鄭浩然的問話連連點頭,“奴家正是,”
“關於唐大人告你逼良為娼,你作何解釋?”鄭浩然道。
“這個和奴家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春風樓是開啟門做生意的,不可能有好貨色也不要,我們也不是強買強賣。都是別人送上門來賣的。”老鴇可憐兮兮的解釋道。
“真的不是強買強賣?坦白從嚴抗拒更嚴,要是查到你真的參與拐賣人口,那就不是殺頭這麼簡單了。”藍疾言厲色的道。
老鴇聞言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好幾轉,哀嚎道“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怎麼可能敢做犯法的事,你不要嚇奴家。。。”
不顧形象的哭訴確實有用,圍在門口的百姓開始指指點點,好似真的是屈打成招一般。
藍看著撒潑的老鴇眉頭一皺,大聲喝道,“花容藐視公堂罪加一等。”
老鴇聽了哭音效卡在嗓子裡,錯愕的看著藍,她這是在自辯怎麼就成了藐視公堂了?
藍想到之前種種目光凌厲的看著她道:“花容你說,你們春風樓是不是有個很厲害幕後主人?他是誰?”
老鴇被藍的問話嚇出了一身冷汗,想到爺的狠辣手段,她不禁哆嗦了一下。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春風樓就是奴家開的。”
藍不可能信她的話,不說藍就是傻子也不可能信春風樓沒有後臺,沒有後臺敢這麼囂張嗎?她思緒轉了一週,語氣冷硬的道:“真的沒有幕後主人?你可要想清楚。”
老鴇聞言連連搖頭,嘴裡不停的說,“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後臺,那你是憑什麼這麼囂張的?”藍問道。
“我們春風樓雖然做的不是正經生意,但也沒有做什麼不法的勾當,我們理直氣壯為什麼不能囂張?”老鴇反駁道。
藍聞言輕笑一聲,身子前傾看著她道:“沒有做不法勾當?呵呵。。。你看了如意的賣身契,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是賣身為奴不是賣身為妓,而且還是快要到期了的活契,也就等於如意是自由身的一般良民,你接下她你覺得不犯法?再說,你囂張到本官要贖你都不讓,更是毆打本官,沒有幕後主人一說,你覺得說的過去嗎?”
老鴇眼珠子轉了轉脫口而出道:“我們春風樓真的沒有幕後的人,我,我不認字所以看不懂契約。”
“不識字?呵呵,花容你開玩笑的吧,你花容的豔名可是遠播啊,傳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剛剛在大門口還聽到有人保有你寫的豔詩,對你可是愛慕得緊還帶在身邊,拿出來炫耀。”藍說完轉頭看向門口,“剛剛是那位大叔有花容的豔詩?”
外面的人還沒有動,老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假訕道:“奴家是開玩笑的,嘿嘿。。。”
鄭浩然見此拿起桌上的驚堂木勐然一敲,大聲喝到“公堂之上豈可兒戲!”
“大人,這公堂之上不是應該由您做主嗎?他憑什麼逾越了職責凌駕在您的頭上?”老鴇好似為鄭浩然感到不平似的,憤怒的道。
鄭浩然尷尬的咳了一下,在這件事上,他真的不介意有人做主。
老鴇見鄭浩然表情不自然,以為他也是不爽有人凌駕在他頭上,她更加忿忿不平的道:“大人,他的官職雖然和你一樣高,但是也不能在您的公堂上指手畫腳啊,您應該趕他出去。”
藍聞言嘴角抽了抽,這老鴇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還要把她趕出去,難怪她能做老鴇。
“休要胡言亂語,”鄭浩然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他可不敢趕長公主的心肝出去。
藍撇撇嘴正想說話,那邊于飛翔已經開口了,他道:“鄭大人,我覺得這花媽媽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這畢竟是你的公堂,怎麼可以讓別人做主?”
鄭浩然看了眼藍,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今天的事我會回稟皇上的,鄭大人放手的查吧。”
藍說完看了幾個小姑娘一眼,“她們的情況希望鄭大人查個一清二楚,想回家的送回家,不想回的,鄭大人看著辦吧,如意下官帶走了。”
鄭浩然表情僵了一下,這唐大人是什麼意思?事情是他起的頭,現在又說不管了,不管就不管,為什麼又說要稟告皇上。
于飛翔以為是他的話起了作用,心裡又開始得意了起來,想到被送回侯府的堂哥,心裡更是得意,打了長公主府的世子又怎樣,還不是關個一兩天就被送了回來。
而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