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她的,”
藍安慰道,她覺得那什麼將軍想要平反肯定沒有那麼容易,她可是看過很多官場片的人,人有心陷害,那是那麼容易查明的。
而且有人敢陷害,證明是上位者也有這樣的心思,不然是不會成功的。不過姑姑一個奴僕應該不會處於極刑,
“小,你不懂,通敵叛國都是抄家滅族。小祿賣身為奴就是他們家的了,如果抄家,她也會被算在裡面的。”藍有福哀慼的說道。
“爹,要不這樣吧,我過幾天啟程去京城看看,姑姑她只是奴應該是不會被殺的,可能也就是再賣出去,我趕去把她買下來,然後帶回來。你看怎樣?”藍提議道。她正找不到理由說服娘,沒想到機會就來了。
“這,這,你都還是孩子,你去我怎麼放心?”藍有福頓了一下道。
“爹,我又不是一個人去,我和林初一起去,他才從那邊回來也不怕認不了路,而且他會武功,我也會武功,肯定不會有人能欺負得了我們的。”藍認真的說道。
王氏看著說話的藍,心思飄遠,那些她想要遺忘的往事又浮現在了眼前。她深思了會說道:“相公,我有些話想和兒單獨說,你先出去好嗎?”
藍有福看了看母女倆,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他猜想娘子應該是想勸阻小吧,畢竟路途遙遠,他也是不放心的,要不乾脆他去?
藍有福走後,屋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母女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藍知道娘是有話要說的,可能正在心裡整理,所以也不詢問,等著娘開口。
過了好一會,王氏才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嘆了口氣後開口說道:“其實,我本來是袁大將軍家的奴婢,我娘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夫人嫁給將軍後,她也被夫人指給了將軍身邊的副將。”
“我娘和我爹感情很好,成親一年就生了我哥,後來又生了我,夫人那時候還沒有身孕就把我抱到了身邊養著。”
“後來小姐出生了,我自然而然的就陪著小姐一起長大了,夫人並沒有因為小姐出生就把我送走,她對我也還是很好。”
“她經常說要認我做義女,等我成親給我厚厚的嫁妝,可惜夫人福薄,小姐六歲她就去世了,然後我們就跟著將軍去了北漠,”
王氏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然後才接著說道,“我們在北漠待了八年,新皇登基後,小姐就被聖旨賜婚給了安親王。”
“因為安親王府裡早就有了兩位身份不一般的側妃。所以將軍打算想辦法回絕了親事。小姐心裡也是不願意的,可是她不想將軍因為她得罪新皇,就裝作很高興的勸阻了將軍。”
“入府後,確實如想的一樣,過得並不好,好在小姐成親第二個月就懷上了小世子,當時我們都很高興,覺得這樣小姐的地位就穩固了。”
王氏說到這裡,眼神慢慢變暗,為了控制自己快要脫腔的怒氣,她緊緊的握了握拳。
“小姐懷孕的第二個月的第三天,初夏,陽光明媚,我和小祿姐姐陪著小姐在屋裡給未來的世子做衣裳。”
“晌午時,我看到王爺身邊的大丫鬟冬荷端了一碗燕窩偷偷摸摸的朝王爺的書房走去。為了不讓她有機可乘,給小姐添堵,我直接攔下了她。”
“她理直氣壯的說是王爺吩咐要燕窩的,我不假思索的就搶了過來,告訴她我會端過去。”
王氏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下來,她眼睛泛紅眼眶裡泛起了一層霧氣。
藍看她這個樣子,莫名覺得難受,輕輕的坐在她身邊摟著她。
這次停了好一會,她才荒涼的說道:“沒想到爬床的變成了我,我一走進王爺的書房,就被他抓住了,不管我怎麼反抗都沒用,他像瘋了一樣,後來我就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被關進了柴房。”
“當時我就想等審問我的時候,我就一死以證清白,反正我也沒臉見人了。可惜的是我連死的機會都沒有,關在廚房的第一晚,我就被打暈帶走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被關在馬車上了,同我一起的還有好幾個女孩,她們先後都被賣了。”
“也不知道經過多少個日夜,再次見到陽光時,就在清遠縣的春香樓前了,我當時並不懂春香樓是什麼地方,反應過來後就跪求牙婆不要把我賣進去。”
“牙婆可能是覺得我可憐還是怎麼的,小聲的和我說,她也是沒辦法,我是被要求賣到這種地方的。”
“我當時很絕望,掙開了他們打算一死了之,也許是我絕望的眼神嚇到了春香樓的老鴇,她不肯出錢買我了,牙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