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軟蛋還輪不到你來評價。”
臭皮三被這番話嚇到了,結結巴巴的說:“樑子哥,我沒……沒有那個意思。”
錘子見我有些發火,連忙說:“樑子,老三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了錘子一眼,冷冷的對所有在場的人說:“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我是你們的老大,現在我再重複一遍,這裡我說了算,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什麼原因可以問的,現在都聽到了吧?”所有的人,包括錘子都應了一聲,我這才滿意的和錘子一起出去了。
我和錘子依然是到我常去的咖啡廳。在咖啡廳錘子問我:“樑子,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舒了一口氣,說:“這次的事情不是打架那麼簡單,很複雜的。”
錘子說:“有什麼複雜的?就是那個姓馮的太囂張,把他打服了不就行了?”
我皺著眉頭說:“你們看問題就是太簡單,你不想一想,他們可以這麼快的就從派出所放出來,是什麼原因?”
錘子說:“那能有什麼原因?”
我說:“他們肯定是和派出所早就拉好了關係,而且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
錘子對我的想法很是不解,問我:“他們和派出所的關係好有什麼了?我們的關係也不比他們差。”
我說:“他們是搞運輸的,跟派出所拉那麼好的關係幹什麼?你也應該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到下面收‘管理費’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以前那麼順當?這和那個姓馮的一定有很大的關係。”
錘子低著頭想了一會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姓馮的在和我們爭地盤?”
我說:“是的,我是這麼分析的。我已經發現這傢伙在我們的內部拉攏人,他請蕭逸幾個人吃過幾次飯。”
錘子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說:“有兩次被我碰到了,剛開始我倒沒有注意,今天你們回來說和這姓馮的打架,我才想到的,很有這種可能。”
錘子這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緊張這次打架的事,說:“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了,沒有想到,這個姓馮的玩的還挺陰的,想給我們來個中心開花,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說:“我們剛在火車站立足不久,這次要是不給他們來個下馬威,以後就不好收拾他們了,想在這兒混都不行了,所以這次我們一定要給他們來個狠的”,我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這樣,你先打聽一下姓馮的是什麼來頭,摸清他家是哪裡的,家裡有什麼人,看看這個傢伙經常跑的是哪條線,到時候我們在他出車的半路上堵他。”
錘子問我:“然後呢?”
我把身體往錘子身前湊了湊,正面對著錘子,陰笑了一下說:“然後?然後就挑了他的一隻手筋或一隻腳筋,我看他還怎麼在這裡混。”
錘子先是被我陰冷的目光盯得打了一個冷戰,而後習慣的一拍大腿說:“好,就這麼辦。”
對於這次行動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先是讓錘子把馮陽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然後是組織人手,在所有的人中我挑選了錘子、臭皮三、蕭逸、癩子、周海軍等七個人。我先是讓錘子從哈爾濱租來一輛麵包車,然後把司機灌得不醒人事,由癩子把前後車牌用布蒙了,載著我們將車開到三號國道,等馮陽的到來。
現在是隆冬時節,漫天大雪飛舞,國道上的車輛很少,從兩旁的車窗望出去,只能看到兩尺以內的景物,只有從前窗才可以看到鵝毛大的雪花密密匝匝迎面撲來,給車內已經很緊張的空氣額外增加了一份壓迫感。路面很滑,如同鏡面一般,車不敢開得太快,剎車略微急一些就容易滑到溝裡去。重車的貫性更大,因此在輪胎上都綁上了防滑鏈。
在三號國道上看到馮陽的車從眼前開過去約半個小時以後,我們的車才從後面開始追趕。坐在車裡,誰也不說話,在路上我才把這次出行的目的告訴所有的人。車速很快,按照現在的速度,應該可以在兩個半小時以內追上馮陽的車。
馮陽這次跑車算不上是長途,他的目的地離我們的城市只有五個小時的車程,所以他沒有帶副駕駛,這是錘子探察過以後得知的。從城裡出來兩個小時左右,就看到了馮陽的車,他的車載的是重物,開得不快。我叫癩子超過去,等超過馮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