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蜂地用上前來,可是,鄂北群盜都是煉體士,無法象‘火雲盜’那般用法術做遠端攻擊,水幕屏障覆蓋範圍並不大,也就三、四米的直徑,這些人自然不敢轉到前面,以免被‘火雲盜’的法術攻擊誤傷,只能亂哄哄地擁在了石大力的周圍,將手中的武器胡亂地向水幕砸去。
那些排在後面的盜賊,為了怕被老大責罵,只得賣力地往前擠,一時間,鄂北群盜這邊亂成了一團。
石大力此時已經被後面的群盜擠得幾乎貼在了水幕之上,根本無法發出有效攻擊,心中暴怒,大喝一聲,一圈淡淡的土黃色的光暈從身上擴散開來,光暈所過之處,那些鄂北群盜們如受重擊,個個東倒西歪,全部被震倒在了地上。
這是隻有二階煉體士才能施展的‘力威’。
石大力站在原地,輕吐了一口氣,他知道,剛才一擊無效後,忙中出錯,不應該讓手下一起上來攻擊,他掃了站在後面的那兩名身高超過兩米的壯漢一眼,嘴裡沉聲道,“王猛,許霸,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在前面攻擊,其他人退後!”
兩名壯漢口中應了一聲,拎著開山錘走了上來,其他群盜趕緊從地上爬起,退到了後面。
王猛和許霸在‘鄂北三十六盜’中,是實力僅次於石大力的悍將,都是一階後期煉體士,這兩人天生異稟,力大無窮,就連石大力都有些羨慕這兩人的資質。
群盜後退後,前面的空間就寬綽了許多,三人不由分說,掄起手中的武器對準水幕就是一通猛砸。
水幕屏障內。
郝一龍一臉焦急地看著外面的情景,這‘水幕屏障’技能雖然防護能力頗強,但是卻也有一項大大的缺點,就是施法者只能困守在屏障中,而無法攻擊外面的敵人。
對郝一龍來說,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小宇身上,如果他不能及時趕到,等‘水幕屏障’一散,那麼自己和阿峰就再無半點生機。
外面的那些人雖然攻勢如潮,但是,就目前來說,自己還是安全的,‘水幕屏障’完全支撐得住,這些人裡,只有火雲道人和石大力的攻擊令他有所忌憚,其他人就要遜色許多。
‘火雲盜’中的那名築基初期的修士顯然是剛剛築基成功,雖然他的攻擊力度比其他凝氣期的同夥要強上一些,可是和火雲道人相比,還是無法望其項背。
雖說,憑他們的力量目前還攻不破水幕的防禦,但是,五分鐘後,這道屏障就會自動消失,而自己的靈力也會被這個技能抽乾大半,成為待宰的羔羊。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
郝一龍的心也漸漸冰涼,自從自己發出求救訊號後,識海中的那個禁制只反饋過來一條資訊,‘說是馬上趕來’,自那以後就沒了反應,也許那人早已來到附近,看到對方人數眾多,而悄然而退了吧?
唉,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郝一龍想起柳昆的橫死,以及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不由地悔恨交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難道,這一切都是報應嗎?
眼見‘水幕屏障’只剩下了最後一分鐘的時間,水幕因為即將消退,厚度也漸漸變薄了起來,火雲道人和石大力明顯感知到了水幕的變化,以為自己攻擊奏效,呼喝著手下愈加賣力地進攻了起來。
屏障內的郝一龍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水幕屏障‘的效果消失,自己就自斷經脈,自絕於當場,絕不受這些人的侮辱。
就在這緊要關頭,忽聽遠處又傳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這聲音比尋常的汽車要大了許多,而且以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向這裡逼近。
‘火雲盜’和‘鄂北三十六盜’都一臉愕然,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是否衝自己而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去,就連手中的攻擊也悉數停了下來。
只見遠方的公路盡頭,一輛極度拉風的紅色跑車飛速向這裡駛來,在銀色月光下,它的身姿透著囂張和邪惡,好似一條紅色巨蛇,正露出自己的毒牙,帶著一股摧枯拉朽一般的強橫氣勢,撲面而來。
單用目測估計,這輛車的時速絕對超過160公里!
郝一龍見又有人到來,心中一喜,卻又有些疑惑,他知道小宇的座駕是一輛白色帕薩特,莫非,來人並不是那個煞星?
“他奶奶的,是誰這麼囂張?凡雲,你帶兩個人去看看!如果他是衝著我們來的,殺了就是!”火雲道人對身邊的那名築基初期修士吩咐道。
那名修士領命而去。
這名叫‘凡雲’的修士,是‘火雲盜’中的老人兒,跟著火雲道人的時間最長,功力也最精深,對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