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瞞不下去,所以二話不說回身把在自己屋子裡的一個小包裹拿了出來,羽非在權瀟詫異的目光之下把那個記載了驚天秘密的日記本遞給了權瀟,權瀟二話不說開啟就開始看,從一開始的平靜到震驚,再到最後的憤怒
“羽非,你知道是誰害了他們,你為什麼不說出來?”
“鍾銘一直為這件事情無法自拔,如果我說了,讓他知道那個傷害他的人就是一直最親近他的人,你讓他情何以堪,豈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嗎?”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鐘銘已經因為和自己的相遇而開始忘卻這件事,羽非沒有忘記在那個小屋裡鍾銘的坦誠心跡。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林美惠那個賤人這麼離間你們,你還要繼續隱瞞嗎?”
“我,我瞞著,不是因為林美惠 ;,而是因為鍾銘,我不想他受傷”
“端木羽非”權瀟一個憤怒把那日記本摔在了地上,有生以來頭一回,權瀟真的對羽非生氣了
“端木羽非,你的腦子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你就是一個傻子你知道嗎?到了現在了,你還想瞞著,你有今天的地步,都是那個賤人害得,你還不說實話,你真想死嗎你?”
“我能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現在說了又能怎麼樣,你不要忘了,是鍾銘親口給我發的簡訊,說林美惠才是最適合她的女人,我現在告訴他,有什麼意義?那資訊,我至今留著,就在我的手機裡,我忘不了他,我愛他,可是我還要時刻提醒自己他走已經不屬於我,我能怎麼辦,你告訴,你告訴我”
羽非歇斯里地,那簡訊,字字錐心,讓她情何以堪?
權瀟被羽非是傷心拉回了理智,平復了心緒,羽非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可是權瀟透過門權瀟還是聽見了那傷心呢的哭聲。
權瀟一個用力的踹了沙發,心裡也是傷心難耐,看著地上的日記本權瀟撿了起來放進了羽非的包袱裡,隨手一看,除了阿姨的東西之外還有一個扳指一般的東子,權瀟想了想,才回想起來,這是羽非在最後一次的假期中在機艙等飛機的時候,一個男孩子給她的,說是裡面有鍾銘前妻的秘密,羽非當時聽了一下,立刻就聽不下去了,因為那裡面竟是一些苟且的聲音。
權瀟立刻拿起了耳機停了起來,從最開始的臉紅心跳,到最後的心驚肉跳!一切,所有的一切,羽非受的劫難,竟然都是林美惠這個賤人在背後搞的鬼!這裡面,記載了林美惠和那個叫玉米的人所有的通話!一字不落!
權瀟看著溫暖的房間,可是不由得抱起了自己的肩膀,為什麼一股陰寒這樣的穿透自己?一個人的心機為愛真的能深到這般嗎?林美惠,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另一個無辜之人的身上,你都不會良心不安嗎?
權瀟在一夜未眠之後終於想清了自己到底該怎麼辦了。不,她可不是羽非,心善手軟,羽非為了不讓鍾銘傷心而隱瞞這個秘密,她權瀟做不到。這個林美惠作惡多端,絕對不能就這麼讓她逍遙自在!她更要讓鍾銘知道,瞎了你的狗眼放著明珠不找,去守著那破貨。羽非在現在已經快崩潰了,如果在告訴她這些真相,那麼,真不能擺正她能不能堅持下去,思來想去,權瀟決定,她要去見林有財!
翌日盛世傳媒頂層,權瀟有些錯愕的看著那久違的背影,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心中滋味的時候有財已經猛然回身奔到門邊將權瀟狠狠的抱在了懷裡,久違的氣息包裹著彼此,權瀟順應本能抱住了有財健壯的腰身,此刻,她暫時忘記一切,有財一把抱起權瀟,走進了休息室,在那張潔白的床上,迫不及待的要了權瀟,久違的悸動充斥著二人的心胸,一切都化為最原始的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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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二人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有財緊緊的摟著權瀟的腰身,生怕一個鬆手權瀟再次飛走,權瀟任由眼角的淚滑過,聽著有財訴說那她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的衷腸。
“權瀟,我們不能像老鍾和羽非那樣,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的 ;,好嗎?我保證,不再對你發脾氣,不再玩大男子主義,我什麼都聽你的行嗎?”
“好,我們四個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我們兩個可以,他們。。”
“他們怎麼不行,他們比我們還要相愛”
“老鍾已經接納了美惠,因為美惠已經生了老鐘的孩子?”
“孩子?”權瀟渾身僵硬,有財以為她是惋惜和戰兢,不由的親了一下權瀟的肩膀,權瀟的腦子飛速的旋轉,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