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依舊溫和的在那裡,羽非片刻的功夫喝了不少酒,今夜自己不想清醒剋制,她要宿醉一回,酒醒後與他一刀兩斷,不再往來,這些日子的痛苦,夠了,如果不能一世擁有,她寧願不留絲毫!
澤哥看著醉眼朦朧的羽非,微醉的眼睛有著一股子不再掩藏的思念,她,和他此生的最愛竟然一模一樣,自從看見她的那一刻起,他乾涸了多年的心,竟然又活了過來,讓他無法抑制的激動!此刻,愛人就在眼前,他的愛人就在眼前。
澤哥捧起對著自己喋喋不休說著話的溫婉女孩,一個情難自已吻上了那嫣然的唇瓣,眾人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羽非的腦子有些遲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唇瓣突然溼熱,好像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在唇上游走,好沒有來得及弄明白,下一秒自己突然被一個堅硬的臂膀拽了過去並緊緊的鎖住。
鍾銘開門的瞬間,正是澤哥的唇對上羽非的唇,他沒有思考,出自本能的立刻將那個醉眼朦朧的人兒拉回了自己的懷裡。
氣憤頓時緊張起來,兩方勢力就這麼對峙了起來,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也在互相對望,進行著男人之間的較量。可惜始作俑者還是沒有太能搞明白眼前的狀況。
權瀟竄到羽非身邊,拍了拍她的臉,羽非總算是搞明白了眼前的狀況,剛要開口,卻被澤哥搶了先,
“這位先生看著也是有身份的人,這樣唐突闖進別人的房間,似乎不太禮貌”
鍾銘打量了一下眼前溫和儒雅卻是出口剛硬的男人,細微的皺紋顯示著他的滄桑,周邊的人也都是商場中有頭有臉的人,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也不一般,
“她是我的女人”鍾銘乾脆果斷的宣誓,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上班?”
權瀟看著笑著說話頂死人不償命的李惠澤,心裡有些擔心,羽非都惹了些什麼男人,沒有一個是省心的主兒。
“羽非,你是他的女人嗎?只要你說是,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
溫和的話語聽著鍾銘的怒氣飆升,寒氣逼人,偉森皺著眉頭,有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所有的人此刻都看這一直不語的主人公。羽非覺得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轉圈,酒精的驅使讓她無法正常思考,完全的隨著自己的本能在行事,羽非溫柔的笑了,
“澤哥,我不是他的女人,他只不過是我陪過幾次的客人而已,僅此而已,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怎麼會去做一個留戀與這種地方的男人的女人呢?”
話一出,周圍的空氣變得寒冷,
“端木羽非,你再重複一下你剛才的話”
“鍾總,重複一百遍也可以,你,只不過是我陪過幾次的客人而已,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會做你的女人,你做夢”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縱使喝的昏天暗地,羽非也清楚的感覺到臉上的火辣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眾人來不及阻止鍾銘的舉動,權瀟反應的快,火氣瞬間上升,毫不客氣的推了鍾銘一個踉蹌,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人”
有財收起嬉皮笑臉下一秒立刻擋在了權瀟的面前,情況失控了,老鍾真的發火了他知道,只是身後的傻妞兒不知道老鍾發火是多麼的可怕。
“死獵人,臭男人,擋在身前做什麼,我要揍他,他憑什麼打羽非,就憑他的幾個臭錢嗎”
有財無奈,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怒聲喊道
“權瀟,你給我閉嘴”
李惠澤身邊的人看不過去,刺激聲不絕於耳
“沒搞錯吧,連女人也打?”
“算什麼男人?”
氣憤很僵硬,眾人看著二人,一個捂著已經紅腫的臉含淚看著對方的女人,
一個則是面有心疼和後悔卻依舊怒氣騰騰看著對方的男人,
羽非慢慢走到這個男人面前,淚眼朦朧已然看不清他的臉,酒精依舊在她的身體裡作祟,羽非心中的聲音再叫囂,她不想再忍耐下去,她做不到,他已經讓自己變的不是自己了
“鍾銘,你有家有室,憑什麼要求我對你動情,憑什麼要我的感情,要我的心?我告訴你,我不會把自己的一絲一毫交給你,因為你不值得,你馬上給我走,從今以後我不要再見到你,不要,不要,永遠都不要”
羽非忍不住酒精的控制,激動的情緒刺激的她直接站立不穩,幸好澤哥手快的接住了她嬴弱的身軀,身體相觸碰的一瞬間,澤哥的心狠狠一糾,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