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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不會把我撕成兩半丟進淡水河喂垃圾滅屍吧?”她哆嗦,這誤打誤撞的機率是幾乘幾?

一個“被害妄想症”的人。獨眼龍瞥了眼表上的指標,他為她浪費掉太多時間了。

“你想呢?”他丟了顆真假不分的炸彈。

她啃起光禿禿的指頭,好一會才下了定論。“其實你只是不耐煩應付我說來嚇人的,對不對……”她的詢問句又出現。

“不耐煩代表的就是厭惡,難道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她不能蠢一點,像很多慧而不實、實而不慧的女人?!

“我知道了。”死皮賴臉的事原來她就不內行。

“別讓我再看到你,蜘蛛女。”看她長手長腳的模樣,不由令他想到那種生物。

“別風大閃了舌頭。”她好不容易找到反擊的話。

任家雖然也有幾個毒舌門的手下,可沒他毒辣惡劣,蜘蛛女?虧他想得出來,偏偏她最自卑的一環就是自己瘦巴巴的手腳。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黑道人物,那麼彆扭又反覆無常的男人,任箏決定敬而遠之——遠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真要黑道老大的話,哼!臺灣街上隨便抓也一大把!

“冬瓜頭,你那什麼臉色,慌慌張張被鬼追了?”埋頭苦打遊戲機的任樓耳熟能詳的由腳步聲判定回家的人是誰,繼而施捨一眼。

“在外頭被人叫蜘蛛女,回來你又叫我冬瓜頭,我真長得這麼畸型嗎?”好不容易以時速十公里的超速返抵家門,還沒喘氣,任箏不由喃喃自語。

普通人面對這種情況總會出於自衛的反駁幾句,要不也互相吐槽一番,只可惜任箏的腦袋架構與旁人不同,她倒是一本正經的“自我檢討”起來。

“噗,是哪個有識之士,妀天我一定要好好膜拜他一番。”在任樓的詞彙字典裡沒有什麼叫正經的字眼,言不及義、言而無心是他對說話不必負責,娛人娛己最高的宗旨。

“一個黑幫老大。”任箏一本正經。

“叮。”任樓錯按ESC鍵,一干水滸傳的好漢全因他這致命的一鍵全軍覆沒,死於非命。

“老姐,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惦惦吃三碗半喔。”逝者已矣,他乾脆扔下游戲機,難得任家最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