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下子就猜出他和南宮凌之間的秘密,這更是令人稱奇的怪事,一般人是不會把一個病弱的秀才美男子和不良幫派又狠又辣的飛車黨老大聯想在一起的,更遑論劃上“等號”。
而這娃兒卻——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如此破天荒的縱容的!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作為什麼日過這種雙重身分的生活?”
一回神,上官迎夏認真的可愛臉蛋便落入他的眼簾。
他一派不正經的調調道:“你幹嘛這麼關心我?莫非你已打定主意賴上我,好一圓你的‘董事長夫人’夢?”
“你少自始身價了,我要的董事長丈夫是那種有擔當、有抱負,又衝勁十足的青年才俊,而不是你過種只知仗著家世,盡搞些雙面人把戲的紈褲於弟。說白一點,你根本不回——唔——”
不等她把話說完,他便突襲她夾槍帶棍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痛!”上官迎夏的下唇因而漾起一絲微紅。
“這是你說錯活的懲罰。”他面無表情的說。
“你要去哪裡?”眼見他即將踏出保健室,上官迎夏急急追問。
南宮凌回她一個冷冷的表情,離去的腳步依然沒有半點遲疑。
上官迎夏語帶威協的說:“如果你敢翹課,我就向全校師生拆穿你的真面目!”
“隨便你!”他的聲音和臉上的表情一樣冰冷,直教人不寒而慄。
“喂——”他是說真的!她知道,所以才沒有再出聲攔阻他,而眼睜睜的看他消失在走廊盡頭。
當他那孤傲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背影,全然消失在她眼底時,她莫名的一陣心痛!
“迎夏,迎夏,你要不要緊?”畢茜如在下課鈴聲一響便直衝保健室,和甫走出保健室的上官迎夏撞個正著。
“沒事了,放心吧!”她的關心令上官迎夏感到窩心。
“南宮凌呢?”
“他——身體一直不舒服,保健老師又不在,所以就先回去了。”上官迎夏很氣自己幹嘛替那個“雙面人”護航。
“意料中事。南宮凌也實在令人同情,有那樣的家世,難怪——”畢茜如大有為他嘆息的味道。
“他——家怎麼了嗎?”上官迎夏發現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