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動了手的劫掠者,全都躺在地上了,尉官青年只有兩上肢動彈不得,身上其他部位卻沒有更大的損傷。
尉官青年緊盯著還扣在小五手上的一枚螺栓,幾乎忘記了自己兩臂脫臼的痛苦,面色發青……他剛才看到的情景,已經牢不可滅的永遠刻印在了腦海中了,失魂落魄的篩糠樣,不住抖著雙腿,也要躺下了。
他腦中一直在閃出剛才的畫面,那健美女子竟將鋼製螺栓當做了暗器,搶在持槍從跑車衝出來的同伴動作之前,一人賞了他們一枚,滿面桃花開啊!再一出手便將第三顆螺栓嵌進了最後想逃離的夥伴後腦上……
幸虧自己被收拾的早啊,而且自己也真配合的到位,沒有再做掙扎,否則……沒見她那搜魂手裡還備了一顆麼?
“我、我根本沒想下死手的!他……他倆就是要求我們來……來截、截下……”尉官裝束青年哆嗦著將頭擺向滿臉桃花開著的地上兩人,示意著道。
他見兩個明眸皓齒的姑娘,正捆粽子似的對付那個被鎖了喉的同伴,心想既然沒捱上一顆螺栓,那就再積極主動配合配合,爭取別被捆粽子了吧,兩臂現在都已經快廢了,要是再被擰一下的話,真就……
“截人?你海軍的?陸戰隊的?奉了誰的命?他們倆的?他倆是什麼人?槍法蠻準的嘛……”小五一連問了五六個問題,慢慢捅出了手,向他走去。
“美、美女!姑姑!姑奶奶!請別廢了我啊,我肯定配合!我看您兩位不像是逃犯……嗨!我乾脆明說了吧……”尉官裝束青年倒出了所有“豆子”。
麵包車真的是海軍陸戰隊的制式用車,不過是淘汰下來的,車上的五個人,有兩個是原來軍伍出身的復員軍人,便是那持搖槓的大漢和帶頭的滿身殺氣的傢伙,在這條路面上做了近兩年的“海防檢驗任務”,“業務”越做越精,到現在就只接些極其隱秘的“內部”生意。
這次是收了不菲的定金,在僱主的引導下,配合僱主行使“海防檢驗權”,目標就是截下這輛載有訊號源的越野車,一舉拿下車上的人,逐一搜查出身上帶訊號源的人,以及他(她)保護著的重要貨物(人、物品),然後交給僱主,再收取大筆尾數酬金,生意達成!
開寶馬的兩人,便是這次生意的僱主,沒想到現在開起了滿面桃花來……
“只有我們一個目標?”小五證實了她的判斷後,繼續發問道。
“真的不知道了!都是僱主和軍哥……就是持軍刺的那位,他定的路線!”尉官裝束青年小雞叨米樣的點頭道。
“小夏,你快聯絡李公子,告訴他一定不要離開!我這就讓陳風安排防衛措施……”小五在衛華帶人趕來之前,和小夏及時做了善後。
衛華的效率還是極高,來的是雙向兩個車隊,自東向西的是他親自率隊,自西向東的由一名武警軍官帶來了兩輛軍車,兩個小隊的武警戰士。
衛華仍然親自駕駛著他的奧迪100,不過他的車隊卻足有五臺車,兩輛救護車,一輛特警大巴,再就是一輛警車。
短短時間內,他組織了特警和武警的聯合警力,因為這已經夠得上重大刑事案,但核心要素仍是他要負責的國安涉外案件,小五、小夏等人皆非大陸國籍,這一點衛華和陳風瞭解的透徹著吶。
“您又作出了驚人之舉!上次震驚了軍方!這次又震撼了……”衛華敬仰著嘆道。
他的話尚未說全,小五便甩過來一通兒話:“……還真黏膠一樣的沾上了,甩都甩不開!這兩個臉上開花的,應該是掌握線索的,還有那個身上有刀傷的,是他帶人接的這次‘生意’!我得趕時間……陳風那邊兒,需要你加些力量了,他們的目標應該繞在李公子那兒……先這樣吧,我那邊的事一了就即刻趕回五號樓,我們在那兒詳談,行嗎?”
衛華靜靜的聽著,望著小五,就見她麻利的緊固著輪胎,再將換下的癟胎踢了一腳,往他這裡揚了下頭,示意那輪胎就交給他了,上面有彈孔。
然後和小夏兩人鑽入了黑色越野車,發動起來避開狼藉的側旁z4跑車和前面的兩部軍車,徑直向西駕馳而去。
衛華暗暗的無聲笑了起來,指揮著他人善後,本能的要再派輛車跟去小五的越野車,但想了想,又搖頭嘆息了下,僅指令了兩輛武警軍車跟上自己的車,而他的助手在看到了驚心動魄的現場之後,發現頭兒竟然就那麼放走了當事人,眼見善後的事就這麼草草收場,回去可如何做案底紀要吶?
“少校!您為何不派一隊跟著她,既能保護她們,回來時又能有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