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陪著伴娘簇擁著新郎鳳梨和新娘小夏,進入了洞房門,但是伴郎停在了門口,他低聲向其中一位緊靠住他身前的伴娘吩咐了幾句,然後對著房內回身看向這邊的鳳梨眨了下眼,便獨自回到了大餐廳。
公爵挽起了媚兒,和阿飛一起離開了這所權作婚儀現場的別墅,他要是再不趕去與秋水吟匯合,估計今天返回大阪的計劃就要擱淺了。
洞房裡,看著正幫助小夏和自己解脫著新娘新郎禮服的兩個日本伴娘,想象著即將來臨的香豔情景,鳳梨的心房在膨脹著,泵出湧向全身的血脈都驛動了起來,小兄弟不自覺的挺直了身形。
可小夏卻有些不自在了,她看著忙碌中的兩個閨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神情更是扭捏起來,酒香池窪子倒是一本正經的對她講出了一番見解:“我還是非常好奇,就好像這個半島海岸上的男人,都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種族似的,都那麼的特別,而像昨夜公爵……老爺的那樣,比起那天在木堡見識到的,還要更加的強悍,太振奮了呀!我……”
“池窪子你就別再說他了!我一直認為他和那位傑生主管很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