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清晰分辨出面目。
小方掙脫了老肖和黃駿的拖拽,擋在了髭根青亮青年身前,說了句:“女孩……孩子家……去洗手……手間,怎好攔……攔她?”
赤幫更多的人湧近前來,而老肖和黃駿,都走了過來,與小方站成了一排,就那麼的僵持在了大長桌這端過道上。
這時的谷口也不顧再找傑生了,對著他那一側的屬下們做了個安穩下來的手勢,快步到了小方等幾人身前,朝著髭根青亮青年微頷了下首道:“我是這幾位的上司,有什麼事請賜教!”
擠在髭根青亮青年身後的一個性子火爆的傢伙,揚手就是一巴掌打過來,沒成想被谷口身後伸出的一隻蒼老的手抓住了,正是“逃貓靠”的老師,那位老人。
“你們該走了,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老人淡淡的說了句。
“照理說,你還沒證明出什麼,而且,你老人家好像什麼資格也……”髭根青亮青年看似文明的話語尚未說盡,身後一個很是胖大的青年突然近得他身前,對著他耳畔說道:“老大,電話裡說這裡的人,動誰也不能動一位老人,恐怕就是他了。”
“噢?那麼,您可是能證明我們要找的人,不在這裡?”髭根青亮青年順勢緩下了語氣道。
這時,就像是預先演繹好了似的,中年管事隨在伊藤身後一起走了出來,而這個好死不死的伊藤瞬間便被指認了出來:“就是這個人!那天向警視廳警士作證,枉死了個飆車兄弟的,就是他!”一個聲音在赤幫眾青年後面叫到。
“那行,就拿他頂替今天白跑了一趟的損失吧,帶走!”髭根青亮青年淡然的下令道。
“我不能跟你們走!你們難道沒看見真正導致那天事故的人,就在……”後面的中年管事一手拉住了伊藤,連帶著將他的話噎了回去。
“呤、呤……”建築內的警鈴猛地響了起來,一股青煙瞬間從樓下的幾個視窗冒了出來,樓底下開始騷動起來。
“快些吧!帶走他,還有這個女孩,誰敢攔著,可以切下他伸出的手!”語音口氣很是文明的髭根青亮青年,說出的話語,意義卻透出了極毒的陰冷。
小方試了試想再次擋上前去,卻被谷口等人死死的拽住了,拉住伊藤的中年管事這時發話了,他一指洗手間方向,對天妮說了句:“快些去吧,這些先生們不會連內急的人之常情也不顧的!”
隨後他用他那高大的身體將通向洗手間方向的通道,幾乎遮了個嚴嚴實實,轉向這夥兒青年人,靜靜的說出了一通兒像是切口連篇的道上的行話來,直將個髭根青亮青年等幾個赤幫傢伙,說的連連點頭起來。
而剛剛被中年管事鬆開了手臂的伊藤,這時又被赤幫的幾個年輕人箍起來了雙臂,又驚又怒,不斷地掙扎著。
看著他的神情,從那隻長劍紮在了桌上後,便一直站在長桌另一端的小郝,有些不忍了,衝著面前幾位日本同僚激動的大聲說道:“你們……為三媽(什麼)不報警啊,就看他們……崽媽死沒(這麼施威)?”
這裡幾個日本女同事沒有能聽得懂她的話的,一起轉著腦袋尋找起翻譯來,剛才因為身體濺上了斑斑醬汁,一個個互相用了桌上還不斷冒著熱氣的試面餐巾擦拭過,衣服都有些溼溼的貼在了**上,襯應在漸濃的煙霧中,顯得妖冶起來,看著她們的赤幫眾人,都開始有些迷亂了。
……
開啟了洗手間的門,洗手檯的廳間並沒有人,可是天妮卻聽到了一個隔間傳出的嬌喘聲息,她的情緒一下子控制不住了,過去就要拉開隔間門,突然卻被人從背後攬住了身子,驚懼的用力大叫,卻覺得發不出聲來了:又是傑生!不過這次他用的不是唇,而是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
公堯剛才做了幾件事,先是從洗手間和辦公室之後的緊急逃生樓梯架上,滑到了天台下面,選了一層距離天台較近的比較安靜、封閉較好的樓層,從應急出口進去,將他隨手帶下去的湯鍋加熱用固體酒精,抹到了兩大團油膩的舊桌布中,點燃後投到了兩處臨近走廊視窗的通道上,迅速擊碎了火災報警鈴窗,於是一場“火災”開始發作……
回到天台前,他取出磚頭手提電話,給警視廳那位小野警長打了個電話,便轉回了花園酒店那間辦公室,剛好將伊藤和中年管事之間的對話聽了個真切。他從小野警長電話裡明確了一件事:警察署的那位局長,似乎是對他的事越來越感興趣了,而且,開始蒐集起他的資料來,好像已經關聯到了(株)的內部。
(株)裡的日方同僚,是否也像大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