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應該伺候你吧?”沈德鴻開口想說話,卻一陣劇烈的咳嗽先傳出來。她擺手道,“算了算了,你的謝意我領了,別說了。”她又指指裡面的套房,那是她無論是他的秘書還是現在都很少進入的領域,“我去給你倒杯水,把藥喝上?”德鴻點頭,閆啟行一會兒端了杯清水過來,見桌上藥沒動,又說,“還要等我給你把藥片拿出來嗎?”
德鴻摸起藥幾下子撕開盒子,一樣掰出兩片放進嘴裡,又端起杯子衝進幾口水去。放下杯子後略有些沙啞的嗓子說:“我剛才不是要向你道謝,我是想問你這麼忙還有空來伺候我?你太讓我失望了,都沒法說了!”
閆啟行覺得他又是在說她和畢樂升的事,不禁笑道:“這一頁你該翻過去了,因為你已經教訓過一次了。那天喝多了就一點也不記的了?”
德鴻想了想,覺得是在建忠家睡了的那一次?他疑慮,“不會吧,那天我和你一塊喝的酒?我正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