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的嘴巴,“男子漢大丈夫,想做什麼直接說就行了,嘮嘮叨叨的可不好。”
“愛卿,你要做什麼呢?!”雖然是疑問句,但皇帝臉上的笑容完全展示了他的內心想法。
“幹/你!”
“啪!”水浄被他露骨的話弄的臉紅,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梅盛的後背上,卻惹來梅盛幾聲悶笑。
甩幹水浄搭在他後背上的手,梅盛半跪在榻上飛快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修長的個子,穿衣顯瘦,脫衣顯肉,水浄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粘了在了那結實的肌肉上。
從來都不是虛偽假客氣的人,梅盛吃起送上門的美食還是很開心的,他向來都不介意這些事情發生,興致起來了不管是誰都阻擋不了他的決心,皇帝企圖反抗的小心思被他三下兩下就鎮壓下去了,被梅盛高超的手段一撫弄,很快就渾身發軟,倒在榻上任由梅盛對他為所欲為,一夜被翻紅浪,呻吟不斷……
身為皇帝貼身大太監的李清遠站在離大殿不遠的地方,對於殿內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他在皇帝裡生活了半輩子,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更何況皇帝看賈大人的目光早就不同尋常,待他也早就超越了一般的臣子,賈大人生性風流不羈惹人愛,京城喜歡賈大人的不勝其數,如今心心念唸的皇帝得償所願,倒也沒有白放心思在賈大人的身上。
可憐的李清遠還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才是下面的那個,如果知道了,恐怕他才會顏色大變吧!
話題轉回到賈府,賈政繼梅盛一舉奪魁後,更受賈代善和賈母的關注,尤其是在皇上賜了梅盛新宅子另行居住之後,兩人都認為小兒子在科舉上會更上一層樓,超越梅盛當初創下的輝煌榮耀,帶領榮國府走向更高的未來。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在賈府眾人滿目期盼下,賈政也一心認為自己是個絕佳的苗子,在準備妥當後,跨入了科考的大海里奮力掙扎,連續考了好幾次都沒撈到半點兒榜單的名次,簡直丟臉到家。
而年輕能幹的梅盛已經把朝堂六部都轉了一圈,最後被懷有私心的皇帝放在身邊做了貼身的總領大臣,天天盯著他,省得他到處粘花惹草禍亂眾心。
同樣都是賈家的孩子,兩相對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連外面的人都連連驚歎賈府的風水與眾不同,一樣米養兩樣人……
賈赦小時候是跟著賈府老太太長大的,賈政受賈代善和賈史氏偏心也早傳遍京城,明裡暗裡都是在嘲諷賈代善和賈史氏不會教養孩子,羞得賈代善和賈史氏都無臉出門應酬了。
為了賈政的前途和榮國府的臉面,賈代善和賈母多次派人叫梅盛回賈府商議此事,甚至還想讓梅盛和下面的人打招呼,對賈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放他過了科舉考試這一關。
正巧那天沒事兒在府裡閒晃悠的梅盛人是回去了,但賈代善和賈史氏的話半點兒不聽,他可沒有義務幫賈政做大官,任由兩人軟硬兼施了半天,只丟下一句話:“有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
“他是你兄弟,你現在幫他做了官,日後你們兄弟二人也好在官場上互相照料,咱們國公府榮耀了,你們才能把這個官做的更穩當,赦兒,你不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賈母語重心長的教導,彷彿她對梅盛有多關心似的,可誰又不記得當年她在梅盛準備科考的時候派了丫鬟去攪亂梅盛的心神,企圖耽誤梅盛追求人生大道。
梅盛冷哼一聲,對賈母的說詞唾棄到底,就賈政那迂腐樣別說成材了,說他木頭都不為過,“別拖我後腿就行了,我不指望他幫我了。現在整個京城有幾個人不知道,我梅盛的兄弟連考科舉多年都榜上無名,早把我的臉丟光了,還談什麼光宗耀祖。”
一席話把賈母氣的面色表白交錯,她傾心疼愛的孩子被貶到了塵埃裡,跟打她的臉沒什麼區別,但為了心愛的小兒子的前途,賈母還是咬牙忍住了這一口惡氣,“你是天子近臣,連個這種小事兒都做不到嗎?政兒一輩子都沒有求過你什麼,只不過是求了你這一回,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皇上不讓。”水浄那個小賤受自從那夜和梅盛成就好事之後,完全把梅盛當成他一個的,佔有慾強大的看到梅盛對誰親近都泛酸,幸虧梅盛心大不在乎,任由他為所欲為,要不然兩人之間早不知道幹起多少架了,說不準早八百年就分道揚鑣了。
皇帝大旗一出,賈代善和賈史氏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現在這麼逼老大幫助老二在科舉上做手腳,那簡直就是在觸皇帝的逆磷啊!
想想之前倒是有人想巴結梅盛,知道賈政正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