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衝了進去。
瞬地關上門落鎖,後背抵在門板上,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撥齊灼華的號碼,一接通,她便帶了哭腔的說話,“華陽宮,快來~救我~”
那邊無聲無息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而季秋卻是大力地拍著門,使勁地用腳踹著,顧月白絕望地下滑坐在地上,渾身的燥熱愈加厲害,四肢綿軟的仿似不存在,尚若季秋這時候闖進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轟隆隆撞門的聲音突然停了,季秋的聲音急切地響了起來,“顧月白,你開門,你可不能做傻事啊,用這種方法得到你確實不光明,可我也是沒法兒,誰叫你對我視而不見,我明明也是那麼的喜歡你,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一輩子養著你,對你好……”
季秋一個猛力撞開了擺設似的浴室門,顧月白被衝撞的重重倒在地上,卻是使不出力氣爬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季秋慢慢地蹲下來,摸著她的臉,臉上居然現出心痛之色,那眸子裡勢在必得的光讓她忍不住寒意頓生。
“季秋,你別讓我恨你。”她鼓足力氣,僅僅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就覺得渾身無力的難受,整個人似被丟盡了熔漿裡一樣。
季秋哀嘆一聲,“除了用這種方法我真的想不出其他的法子,我也長得不醜,也不是沒本事,你就怎麼不多看我一眼?”說著話雙手卻是襲上了顧月白的前胸,輕柔又力道十足地愛撫,“其實,現在你應該很需要我的對?”
他的手如一劑清涼的藥,慰藉著她熱的受不了的身子,顧月白閉了閉眼,努力地讓自己冷靜理智,抖著唇吼著季秋,“滾~”
季秋邪惡低笑,細長的手指繞到她的肩後去解暗釦,顧月白覺得胸口一鬆,不敢看自己可悲的模樣,淚水悄然滑落,這一刻,想到的居然是齊灼華怎麼沒來救她?
“放開她。”
正想著他,他就從天而降了。
齊灼華雙眼欲裂地看著顧月白幾乎全身赤。裸地任季秋為所欲為,氣的他雙眼發紅,一把扯過季秋兇狠的一拳就打上了他的下顎,極快地摔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裹住她的身子,發現她氣息急促全身緋紅,眼底閃過驚異憤怒,狠狠瞪了反應不及的季秋一眼,抱起顧月白便大步離去。
“齊灼華,我……好難受。”顧月白臉蛋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了,軟綿綿的身子任他抱著,帶出了華陽宮。
“我知道。”他喉頭滾動,為她眼角的無邊春色勾起壓抑的情愫,狠狠咬了她一口,“你忍著點,我帶你去酒店洗冷水澡。”
一路飆車把她抱進了他在富華酒店的專有套房,直接衝進了浴室放了滿滿的一缸冷水,把她放進去,顧月白禁不住渾身一激靈,不太涼的水此刻卻變成了刺骨的寒,讓她在冰與火間左右掙扎。
不忍看她隱忍難受的可憐樣兒,齊灼華瞬地轉過臉不看她,心裡仇恨起季秋來,想不到他竟然卑鄙惡劣到如此地步,季叔真是白養了這麼個兒子。
“我……”顧月白實在受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出了。
齊灼華轉頭一看,見顧月白臉上紅白交錯,細細密密的汗大片大片地溢位額頭,眉心痛苦地皺到一起,好像就要死掉一樣,季秋……到底給她下了什麼惡毒的藥。
雙臂一撈把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不能用這種方法捱過去了,弄不好即使不會要了她的命也會留下難以想象的惡果。
一離開水面,她的身子復又燒了起來,覺得血液已經不再是血液,而是翻滾著的火紅色岩漿了。
“月~”他拍了拍她的臉蛋,擔心地叫她,見她搖頭不語,痛苦的咬破了唇,心生不忍,緊緊抱住她,附耳低語,“月,把你交給我,讓我解除你的痛苦,好不好?”
他低沉的喚她,就像以前許多個夜晚一樣,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讓顧月白想起了那個人,夜夜擁著她的男人,總喜歡逼她一遍遍地喊他老公,叫著他的名字……
“齊灼華?”她怕自己難受的出現了幻覺,不確定地叫,聲音嘶啞如蚊蟲,幾乎聽不見。
“寶貝,是我,是我,把你給我,好嗎?”他誘。哄著,手指微顫地覆上她的肌膚,這具身子他有多久沒碰了?
從初夏到盛夏,如今,也快入秋了,想她想的全身都疼,可只能苦苦忍著,等待重新接近的機會。
可每次遇見她都是被季秋設計,讓他難以忍受地痛苦不堪。可當他接到她打來的求救電話時,又是瘋狂的驚喜,最起碼她在最關鍵的時刻想到的是他,這是不是說明,在她心裡他也存有一席之地?
真的是他!顧月白安心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