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睡各的。”
齊灼華無法,只得收心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季煙紅著雙眼來看齊灼華。她看都沒看顧月白一眼,直直地衝到齊灼華床鋪邊。
“齊哥哥,你怎麼傷成這樣了?”看他胸口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心裡疼的厲害,今天早上季秋才告訴她醫院的事,她這才趕了過來,路上想著齊哥哥用自己的命要挾顧月白不離婚,她整顆心揪起來地疼。
齊哥哥為什麼不肯跟她離婚?當真愛上她了嗎?就算他們之間沒了孩子,他也還是要她?難道她只是空歡喜一場?
她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就那樣站在他的邊上默默流著,齊灼華嘆息一聲,“我沒事,你放心。”
“傷的這麼重還說沒事?都怪她!”季煙忽而把矛頭直指一邊的顧月白,委屈、不甘、難過,眼淚越發掉的兇狠。
齊灼華的眼神有些冷,警告地叫了一聲季煙,阻止她再說下去。季煙越發感覺到他的冷落,不禁痛苦難忍地抽噎了一聲,屁股一歪坐到了床沿上趴在了齊灼華的大腿上哭的悽悽慘慘慼戚。
終究看著她長大的,見她如此傷心難過不禁伸出手撫慰地拍著她的後背,“我真沒事,你好好的去上你的班,過幾天我自然就好了,還有我住院的事不要通知公司也不要告訴你父母。”
季煙哭了半天才止住淚水,孩子氣地抹抹眼淚,點點頭,又衝著她的齊哥哥笑了一下,“那齊哥哥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不要讓煙兒擔驚受怕。”
齊灼華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轉頭看一眼顧月白,見她臉色淡然自若,似乎並不在乎季煙的出現,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悵然。
兩人心知肚明對方的身體都太弱,尤其是顧月白,她小產後嚴重失調,醫生再三囑咐要多加調養,齊灼華上了心,每天叫張嬸熬粥煲湯送過來,等他慢慢的能下床走動了,她的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你煩不煩?”今天,顧月白第N次橫眉冷對齊灼華,她好好的看她的電視劇,他卻要關了她的電源。
“月子期間不能過度用眼,要不老了會得眼疾。”他說的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