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還掂著腳尖向裡張望。人群議論紛紛,大部分是看熱鬧的旁觀者,也有一部分是幸災樂禍的圍觀者。
“太可憐了,正輸著液就被趕了出來,人好象都昏迷了。”
“可不是,誰讓她惹了厲害的人物?你沒見剛才那個人有多兇?”
“兇是兇,可是人家也有錢,你看脖子上戴得金鍊子得值好幾萬吧?那麼粗。”
“真傻,戴一條粗金鍊子,跟拴某種動物的鏈子一樣……”
“行了,你是妒嫉人家比你有錢,我要是有一條金鍊子,我也戴脖子上。金閃閃的多有派頭,晃瞎你的狗眼。”
“你再罵人,我打你!”
“你敢?”
“……”
人群一陣混亂,有兩個人言語不和打了起來,愈彥看到周圍的看客,麻木不仁也就算了,還要窩裡鬥,真是讓人悲哀。搖了搖頭,就趁人群混亂之際,分開人群進了醫院。
其實,人民醫院年年向大街上扔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管得完嗎?而且人民醫院還經常出醫療事故,治死人,多收費,60多住院的老頭的收費單上還有切除卵巢的專案,可笑不可笑?
愈彥來到醫院的大廳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有兩個人耀武揚威地正在推一輛病床,床上躺著一個女子,緊閉雙眼,已然昏迷。一頭白髮的院長陳廣印死死護住病床,不讓兩人推走。兩人也多少忌諱陳院長的德高望重,不敢硬來,卻依然是不依不饒地想將病床推出大廳,還時不時調戲一下一手舉手吊瓶的護士。
正在此時,一個人從人群裡衝了出來,見到此時的場面,大吼了一聲,衝上前去推開兩人,然後發瘋一樣護住了女子。女子雖然已經昏迷,但臉上卻掛著淚水,還倔強地緊咬著嘴唇。
愈彥一看,嚇了一跳,剛才從人群衝出來的人竟然是季起,:!
愈彥儘管詫異,但還是憤怒了,:“你們是什麼人?太無法無天,人都昏迷了人,你們想要害死人?”
一個人晃悠悠過來,伸手想要推愈彥:“你哪位?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就亂管?奉勸你一句話,多管閒事多吃屁!”
陳廣印聽到了愈彥的聲音,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急忙上前阻止道:“你們別動手動腳的,告訴你,他是愈秘書!”
愈秘書的名頭確實夠響,一句話說出,對方的手就立刻縮了回去,不過還是嘴硬:“愈秘有什麼了不起,就是市長來了,也得讓我們三分……”
愈彥才沒空理會小嘍羅的叫囂,直接問陳廣印:“陳院長,到底怎麼回事?”
陳廣印沒想到愈彥竟然來了,無巧不巧的竟然還碰到了這檔子事,接著說道:“愈秘書,本來我按照季秘書的吩咐將沈樂雪安排到了特護病房,他們突然就衝進來,要將沈樂雪趕出去,因為他們有人要住院,要徵用所有的特護病房。”
“沈樂雪?徵用?”愈彥怒極反笑,“他們是哪個黨政機關的?除了市委市政府之外,在安泰市,還有人敢以徵用的名義說話,我倒想知道,天下還是不是**的天下!”
旁邊的兩人被陳廣印來攔著,本來就心裡十分不痛快,一聽愈彥的話又十分刺耳,就怒了,一把推開陳廣印來,就要強行將病人推出大廳。
好嘛,在明知他是市委一秘的前提之下,還敢如此放肆,一點也不當他愈秘書一回事兒,果然囂張無比!
愈彥扭頭對陳廣印說道:“讓醫院的保安過來,把這兩個人控制起來,出了天大的事情,我負責!”
愈彥擲地有聲。
愈彥早就看到保安已經在一旁準備就緒,遲遲沒有動手,應該是還沒有陳廣印的點頭。陳廣印惹不起對方,不敢負責,那就由他來承擔全部責任好了。
愈彥從來不是逃避責任之人。
陳廣印見愈秘書親自發話了,早就看不慣對方囂張氣焰的他也豪氣大漲,喊道:“保護病人第一!”
幾名保安立刻就衝了過來,按住了兩人。兩人還不服氣,一邊激烈反抗,一邊嚷道:“媽的,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們醫院不想開了是不是?回頭就拆了你們醫院,讓你們知道厲害!”
兩人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估計也是保安早就氣不過,一出手就下了狠手。兩人的手被背到背後,疼得直叫:“快來人,快來人幫忙。***老子胳膊要斷了,我一會兒非滅了你不可……”
話音剛落,忽啦啦從樓下跑下來十幾個人,當前一人一把抓住了陳廣印的衣服:“讓保安放手,陳院長,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