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陳凌將袖珍攝像頭,和用暗勁幫顧夢婕散發藥情說了,便道:“首長,整個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在他的述說裡,為顧夢婕暗勁散發藥性時,顧夢婕的衣服是穿在身上的。
顧夢婕臉紅如火燒,好在頭一直深埋,顧書記與陳凌也無法看到,她其實是知道當時的一些情況的。想到身體被陳凌看光了,還摸透了,心裡就覺得羞憤難當。這種事,她自然不會揭穿的。
“這個事情,是針對陳凌你的。”顧書記聽完後,一語點破。陳凌點頭。顧書記道:“你第一次來靜海,如果說有得罪的人,應該只有殺手王。但是這種報復手段,不像這些殺手組織的作風,太小家子氣了。如果事情一旦按他們計劃發生,你退役是肯定了。這麼大費周章,就是讓你退役這有點說不過去。”
“我知道了。”顧夢婕忽然抬頭興奮道:“他們一定是看陳凌哥哥槍法太好,想讓陳凌哥哥退役,把他拉進殺手組織裡去。”
“荒唐”顧書記道:“你這腦袋瓜子想什麼呢,當是在演電視呢。”顧夢婕耷拉下去,也覺得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陳凌的機票時間是早上九點,飛往平海省的。他的家鄉則是東江市,東江市是平海省下的一個地級市。
早上六點鐘時,陳凌準時起床,整理好內務,洗漱完畢,便下樓跑步。出門迎面便遇見了坐在花壇上的鐵牛。昨夜又下了小雪,所以此刻的鐵牛,頂著雪花,表情幽怨的看著陳凌。
陳凌對他這個形象,很不負責任的捧腹大笑起來,鐵牛一下彪了起來,竄上前掐住陳凌的脖子,道:“你大爺的,我在龍宮等了你兩小時你都沒來。你現在還好意思笑”
“那你直接打的回來啊,等我幹嘛”陳凌淚花都笑出來了。鐵牛放開他,道:“我怕你還沒回,萬一首長問起,口供不對穿幫了。回來時又已經晚了,我那敢上去打擾了首長一家的休息。”
陳凌道:“好吧,我請你去吃早餐,當是賠罪。”
鐵牛道:“不行,你先陪我練練手,我現在想跟你打架。”陳凌一笑,道:“不好吧,你剛受了一夜罪。我實在下不去手。”
“接招”鐵牛不再廢話,拳如炮錘,腳踩陳凌線,上下連攻,快如閃電,膝頂陳凌大腿麻筋,拳砸陳凌面門。
鐵牛是內家拳高手,這兩下看似不兇猛,實際上都已含了內勁,一旦砸實,就是一頭牛也得暴斃。陳凌眼也不眨,嘴角依然含著淺笑。身子一斜,避開膝頂,手成鷹爪,巧妙的拂抓向鐵牛手腕的脈門。這輕輕的拂抓,其手指如刀鋒,寒氣逼人,手指間含了一股子螺旋推磨勁。
一下抓實,絕對能將鐵牛手脈扯斷。陳凌這一手用得精妙無雙,也只有他這樣的高手,才能在這樣兇險電光的一瞬,準確的拂。
鐵牛瞬間陷入危機,眼精光爆發,腳在地上旋轉著一頓,將雪地踩得窩陷一大塊。炮拳力道陡然轉換,咿呀一聲大吼,炮拳前衝之力神奇轉換為崩。這一崩,陳凌的鷹爪那裡經受得住。
郭雲深的半步崩拳打遍天下無敵手,其崩勁絕對不容小覷。
退陳凌疾退一大步,一步就是三米的範圍。鐵牛立刻兇猛跟進,同樣一步就已至陳凌面前,只是拳還未出。陳凌竟然來了個守株待兔,一記太極鞭手的攬雀尾。鞭手藏於屁股後面,陡然甩出,帶動熾熱氣浪,並伴隨清脆的一聲響。
練武之人,千金難買一聲響。只有打出響聲了,才是接近了武術的真諦。
陳凌的鞭手,爐火純青,猶如活的一般。勁風呼嘯之間,鐵牛身子一矮,堪堪避過。砰,陳凌毫不留情,絕招黃狗撒尿,腳如刀鋒踢出。
只有真正跟陳凌打過,才會知道他的招式多麼縝密兇狠,根本不給對手一絲可趁之機。鐵牛簡直已經無奈了,他知道不能退,一退,陳凌反攻,自己就輸了。
但是眼下卻不得不退,斜退一大步,才算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陳凌的暗腿。鐵牛一退,陳凌閃電跟進,一步踏至鐵牛的線,老熊撞樹。砰的一下,將鐵牛撞飛出去。
鐵牛摔在地上,呻吟不絕,陳凌含笑著上前伸手拉他起來。兩人身上沾染了積雪,拍打幹淨時,忽然傳來一陣掌聲。
陳凌與鐵牛循聲望去,便看見大門處,顧書記在警衛小趙的陪同下,正含笑,輕輕拍掌。顧書記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形挺拔,站著時有如標杆。他的身上似乎還有一絲軍人的習氣。
陳凌與鐵牛連忙奔了過來,在顧書記面前站定,立正行軍禮,齊聲道:“首長早上好”
顧書記微笑道:“我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