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地笑說:我還小!
我不解地笑說:你多大了,還小?!
對於我的驚訝和疑問她只是笑。
她快要上樓了。她笑問:你到哪兒去?
我笑著反問她:你上哪裡去?
她笑說:我上樓回去!
我不似開玩笑地笑說:我也上去!
我沒有停步的意思。
她倒當真,很不好意思地表現出不想讓我進去。
等走到樓口,我笑說:我不上去,我回去了。
她這這才放心。
我轉身又望了望她,走了。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才又想到不知道她名字沒關係。至於她的媽媽“肯定不同意”肯定是她的推辭之言,而且言下之意她可能同意。還是問問她媽媽才好。所以我有了個瘋狂想法:我直接和她媽媽談,我讓步嫁給她,也就是入贅他家,阿姨應該會同意吧?!對就這樣做。其實在這之前,我就經常有個瘋狂想法,那就是讓我爸爸媽媽到她家和她媽媽談我們的事。我太想天天和她在一起了。但由於我的內向,這兩件瘋狂事還沒有開始就在一天天的思念中流失。每天能見上她幾次,並且能和她對視幾次就好,能和她說上幾句就最好了。
又到了週末,我們又沒上班。我又寂寞,只有借書書情了,就是寫情書了。
情書如下(注:中括號內為回憶時新增的)
親愛的:
我一直有有種感覺:我們很親近,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另一半,不能錯過你,錯過你就完了。
我一直神經病著。前天晚上,我對你說:我總想你該怎麼辦?!你說:神經病!我笑說:就是神經病!我犯神經病就是在想你。每天早晨是我最難熬的時候,一睜眼就想你,而你卻不在,我很想見到你或聽到你的聲音,但都做不到。我痛苦著,以致都不敢想你了。
以前常感到生活無意義,沒有活下去的動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自從愛上你,我必須活下去,至少為了你。你就是我前進的動力。我愛你!你的幸福就是我的目標。
由於沒有你的日子我很難熬,我曾經想過忘掉你,可卻總做不到。
我一直想讓阿姨(你媽)知道我們的事,希望她允許我們交往,而你卻說阿姨肯定不會同意,因為你太小。我覺得是阿姨不瞭解我,肯定不會輕易地把你交給我。我很理解。
但我還是想讓阿姨知道,我要清楚阿姨的態度而非猜測。你還是和她說一下的好。你不說的話,我可能主動和阿姨說,為了你,我能開這個口。在這方面,我覺得我很瘋狂。
你就和阿姨說:有個男孩在追我。[後來才知道這句話不好,因為這男孩不一定指我嘛。]
我的資料:我是安徽某地人,1989年出生,家有一姐,二弟,父母都在。姐姐已出嫁,弟弟們是雙包胎,還小,在家上初中。我在上年剛高中畢業,快出門打工一年。如果你願意,我們倆可以和你父母生活在一起。這個好象叫,我嫁給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別忘了和阿姨說這個。你不說,我會說的。
還有別忘我的手機號…………。你真沒手機嗎?![我記得我在謄寫時還添了點東西。]
我愛你!
“神經病”者:徐孟南
某年5月16日夜
[完]
寫完這封信已經很晚了,我打算第二天在適當的時候再給她。可第二天上午總找不到機會。好在在最後快下班的時候機會來了。她從廁所回來,我在下木料。她看見我,左手掠了掠頭髮走近。
我停下手中的活兒,叫她過來。
她害羞地說:幹嗎?
我仍笑說:“來一下!”
我已經把情書準備好了。
她害羞地伸頭看了看前方我的同事,猶豫了一下就向我這裡來。
她又問:幹嗎!?
我把情書拿出,說:寫給你的!
她猶豫著不收,仍不時瞧著前方的同事。
我還真怕她不收,所以有點不自在,我有點嚴肅了,我說:拿著!
我聲音很柔情並沒有命令或逼迫的意味,倒有點懇求。
她大概怕這樣僵持時間長了,別人看到不好,她就收下了,當然也許她本來就想收,只是不好意思。她接過信就走了。走著還回頭看了我幾眼。她知道我會一直看著她直到她消失。我很高興。心情非常舒暢。
這天的上午,我照常去打水,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