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白就這樣結束。我很高興,我如釋重負。不管結果如果,我已經表白,將來就不會後悔。
上班了,但我去了廁所,蹲下,用手機上網發了我剛剛表白的內容及感受。我還說,我中午要到食堂吃飯,因為她在那裡。我要和她好好聊聊,互相瞭解。我連開場白都想好了。“早晨我的表白沒嚇到你吧?!”多適當又搞笑的開場面白啊。上午下班前,我都在想著下班見到她的美妙場景。我也向同事詢問了食堂打飯的操作情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4 “我喜你!”“什麼?!”下
中午下班了,我走得晚,她們已經不在我的視線裡。我獨自一人走著。我已經沒有要去食堂去吃飯的強烈感覺,必竟我對食堂很陌生,我內向怕見生人也怕去生地。於是有點不想去那裡。我的腳已經轉向西邊腳踏車並沒有直走去食堂。但想到,不去,可能會後悔,去了也無妨。於是又轉向,去食堂。但還是不想在陌生的地方吃飯,於是想:進去看看再說,沒她就走。進入陌生地,我很不自在,而且我還四處亂瞅,跟作賊探是的,而且是個不合格的賊探。於是我膽怯地快步行走,粗略地四處張望。不知該失望還是欣喜,沒有見她。於是我失望又自在的走了。從食堂北門進,然後很快從南門出,直奔腳踏車。但一直在想,要不要回去仔細瞧瞧。還是怕不自在,我已經坐上腳踏車,提腿一蹬就前進。但仍在思考要不要回頭。我又是怕後悔。回去吃頓飯又如何,要是錯過和她在一起的機會,會後悔的。我已經走出南門,在公路上行了十來米。隔著公司的院牆,我已經能看到食堂和上面的宿舍樓了,我已經走很遠了,可我還是返回了。
放好腳踏車,我又猶豫忽忽地從北門進。見到正在吃飯的祝先生牟先生,祝先生問我怎麼又回來了。我說走到半路又回來了。他叫我用林先生的碗,並匆忙地給我去拿。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我打了飯和他們坐在一起。我又開始四處張望,搜尋她。可老是找不到。不過,我倒碰到一道怪異的眼光——就在旁邊吃飯的她的同事熊老是盯著我,好象恨我似的,我很是不解。但當時我也沒怎麼注意、在意這個熊。我在想:怎麼不見她。我猜想了:可能她打飯早,我沒能看到,而且她打過飯可能去宿舍吃了,那她洗碗可能會下來啊。於是我邊不自在地用筷子戳飯,邊盯著洗碗池。
多麼希望看到她啊。但運氣不佳,不見她。直到後來我才想到她可能在宿舍自己做飯。我這是被思念衝昏了頭腦,沒有了完整的思緒。
我決定等她,希望她下樓後從食堂北門經過。我趴在飯桌上盯著門外和窗外,多麼希望看到她的身影。
可一直沒看到她的影子。快上班打鈴了,但我要等到最後幾分鐘。
可太晚了,我起了身,站在門口伸懶腰,同時向右邊瞧,又是是失望。但就在我要起步走時,她突然出現在左邊。原來左邊還有門,她從那裡出來的。不知為何她一出門就四處張望,好象在尋找什麼。我自然認為我們心心相印,她感覺我在找她等她。我很是高興。只見她看到我後就不在張望,往前走,沒多瞧我一眼。我們相距七八米遠,我沒叫停她,只是趕緊追他,但沒跑步,只是快走。但我走著走著就沒勁了,因為我見她身行慌張,步行加快,好象在躲避我,好像不想讓我追上。我無力了!既然不希望我追,我就不追,我尊重你,不令你不自在。我看著她的背影漸我遠去。我的心很痛,很痛,我想哭。既然對我有意思又為何躲避呢?不解!
但這不代表我就會放棄。每天我仍從她那裡經過,我們仍然相視,我們仍那樣含情默默。我喜歡她看我的狀態,喜歡她看我的獨特眼神。她看我的眼神很美很美。但有時也不是,那天中午,我上班後回中門衛打卡,在出她那邊的外門轉彎後,突然見迎面而來的她,還有熊在其左後不遠。我沒多想,只見她們都盯著我看,特別是她,他們死盯著我不放,我感到很奇怪,同時我感覺她這時的眼神不再含情默默,很平靜,搞得我們擦肩一過,我就忍不住笑。而那熊的眼神仍是原樣,好象和我有仇,我仍沒多想這個,在想她。
還有一次是遠距離的對視,那天下午下班,我買菜後往住處回。回住處要經過一座高橋,河水是南北穿過高橋的,高橋北面邊上就是我們的工廠,而工廠宿舍就靠近高橋,行在高橋宿舍被一覽無餘。我每次行在高橋都四處張望,希冀看到她,但每次希望都很渺茫。而這次我卻受上帝眷顧,在我行至最高點時,我看到她的黃襯衫在開水房出現。開水房在宿舍東北面,距宿舍三四十來米,而我距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