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都還沒吭過。
“你額上的汗要擦乾,否則會受寒的。”他終於開了金口,只對傻妞說話。
“喔……”她很聽話,從懷裡摸出絹子,乖乖將額際抹了一回,才要收回手,他卻接過絹子,不像她胡亂含糊,認真仔細地將每顆汗珠子拭得乾乾淨淨,還為她將幾絲不安分的發撩回耳後,那態度儼然就像一對愛侶。
爾後,眾人想再從羅宵口中追問出什麼也不可能,他幾乎不與任何人交談,全盤心思只在她身上,其餘人在他眼中都不曾存在似的。
“那個叫羅宵的男人,你離他遠一點,他不合適你,知道嗎?”當夜,盧姐將傻妞拉到一旁,再三耳提面命。下午與羅宵的短暫相處,盧姐很難對他有好評價,他像潭深池,教人探不著底,而傻妞清澈如水,一目瞭然,兩人有如天壤之別,不合適。
“可是他好好。”
“傻妞,男人對女人有企圖時,哪可能不好,但是盧姐會看人,他不簡單,你會被他吃死死的,他看起來又心狠手辣,面相也不像有情有義之人,盧姐怕你受委屈,你聽盧姐的,別和他走太近,明白不?”
“……”她不明白,但又不知怎麼向盧姐解釋心裡那股對羅宵的信賴感,她支吾,最後還是隻能在盧姐強硬的目光下點點頭。
所以,她開始避著羅宵,雖然心裡痛痛的,心底也有道聲音在抗拒……
但無論她如何閃躲,羅宵都能輕易找到她。
這日,她與他在通往後院的廊下遇到,羅宵如山佇在她前頭,她少少挪移半寸,想用這方法與他錯身而過,她完全不敢看他,因為看了,想和他待在一塊的感覺便排山倒海襲來。
她才動步伐,羅宵比她更快,兩人就這麼撞在一塊,羅宵自然是故意擋在她面前,她則是始終壓低螓首,才會撞進他懷裡。
“你在閃躲我?”
“沒、沒有。”她絞著衣袖及手指,想偷瞟他又不敢瞟。
“說謊時這副心虛模樣還是沒變。”羅宵不怒反笑,望著她時的眸子很是溫柔,他微傾著身,與她平視,“為何躲我?”
“我也不想呀,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她咕噥,口氣困惑,像在怪著自己為什麼非得要違背心意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