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總是產生不了效果?雖然她表面上看來是怕他,可私底下卻老是與他作對。
昨夜的特意迴避,難道她不明白他是故意躲她、不理她,甚至於和她洞房他都不屑?可為何……“醒醒了。”他想起身,可她這麼壓著,讓他動彈不得。
“嗯……”雪籤先是揉了揉眼睛,才張開眸子,“咦,你醒了!”
“我該上朝了,你是不是該讓我起身了?”因為不耐,他的一對眉毛都快打死結了。
“哦!”她趕緊起身,可又覺不對,“今兒個尚是新婚,皇阿瑪說你不用上朝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可以靠裙帶關係,要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了?”綦禎語氣森冷,絲毫不帶半點兒溫柔。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老是要誤解我。”雪籤鼓起腮幫子,一雙杏眼瞪著他,眼眸深處已泛出淚霧。
“好了,別這麼看著我,我有要事得上朝。”綦禎霍然起身,穿上朝服,仍決定進宮。
“綦禎,不要走。”她急急的從他背後抱住他。
“你要做什麼?”他眉頭一皺,低頭看著她的小手摟在他腰間,雙手還緊握住,怎麼也不肯放。
“我不讓你走,今天你是屬於我的。”雪籤深吸了口氣,知道一定會惹怒他,可她若一退縮,他一定又會藉口溜走。既然知道他討厭她,她就該利用在一起的時間讓他對她改觀。
“呼……”他吐了口氣,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幹嘛?”
“我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抬起小臉,看著綦禎那張覆上僵硬線條的臉龐。
“你別無理取鬧。”他想推開她,可她像水蛭一樣,將他纏得好緊。
“我才不是無理取鬧,只是在爭取我的權益。”雪籤的一張小臉緊貼著他的背脊,悠悠吐露著自己的心聲。
“權益?”
“對呀!你既已娶了我,就是我的夫君,我就是你的妻子,所以你該疼我、陪我,直到新婚三日後。”這些全是嬤嬤教她的,她知道自己有這三天的權利。
“你說什麼?要我疼你、愛你?”他發覺她真是勇敢,那不僅表現在她銳利的詞鋒上,而且還表現在令他難以預料的肢體動作間。
“不是嗎?就像丈夫疼妻子一樣。”雪籤直在他身上鑽動,天真地抬起小腦袋對他直笑,還露出羞澀的小酒窩。
綦禎終於緩了緊繃的神經,回身看著她,揚唇輕語,“你說,要我怎麼疼你呢?”
“怎麼疼?”她倒是傻了。
“對呀!你說得出口,我就做得到。”他邪魅的對她一笑。
“可……我沒經驗,你應該知道該怎麼疼。”雪籤靦腆的淡笑,顧盼間充滿魅力,一笑動人心。
“你的意思是!我有經驗?”他輕撇著唇。
“你不是娶過新娘!應該有經驗。”她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的對他說。“出嫁前一夜,宮裡的嬤嬤曾說你會好好愛我。”說著,她又躁紅了臉。
“她是怎麼說的?”綦禎的目光直望著她那張溫潤的唇,心底已被她稚氣天真的模樣弄得心神燥熱。
“她說……就和你上回在馬兒上做的差不多,你會親我、碰我——”雪籤直覺不好意思,雙手拚命絞扭著裙襬,小臉泛著一層紅霞。
“馬兒上做的事……還想再一回?”他勾起笑痕,俯下身開始輕磨他的微顫的紅唇。
“我是想……”她張著眼,勇敢地回腴他。
“可是,今天是不一樣的。”他眯起眼,看進她滿是希冀的眼裡。
“不一樣?”
“既已是夫妻,自然得更瘋狂熱情些,格格承受得起嗎?”綦禎扯開一記魔性的笑痕。
“我不懂……”雪籤小臉輕揚,對上他幽冷的目光。
綦禎薄逸的唇角微微勾揚,“就是這樣啊!”他慢慢低頭迫近她,身上的男人味漸漸侵入她的鼻息,雖然昨兒夜裡她倚在他身上一整夜,可那時她是熟睡的,然而此刻只要對上他那雙閃亮的眼神,她就不由得臉紅心悸,害羞極了。她想後退一步,哪知道他的猿臂緊鎖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裡覆於胸前,緊緊纏鎖著她。
“今兒個由你開始,學學那天我怎麼在馬上對你的。”他身上帶著粗獷的男人味,還有一絲絲青草的麝香,距離近得讓雪籤感到呼吸困難,身子也淺淺地打起顫來……“我不會……”她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那可不行。”綦禎冷笑一陣,突然抓住她的玉腕往自個兒身上一拉,額頭貼著她的額,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