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心太狠,性格太硬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客廳裡的燈光突然被開啟了。不過,金鐘銘並沒有做任何反應,他以為是krystal去衛生間,直到陽臺的門被拉開了。
“伍德。”是西卡。
“毛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金鐘銘詫異的詢問道。“我坐在牆後面的,你應該看不著啊?”
“我猜的。”西卡放下手裡的包包,然後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撩了撩自己金色長髮,上面的水珠說明她這一路上其實並不太輕鬆。“而且我就是來找你的。”
“哦?”金鐘銘更加詫異了。“有什麼事情嗎?”
“哎。”西卡明顯是被外面的秋雨給凍得不行,一坐下來後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聽說你買了kara?”
“怎麼?”金鐘銘勉強笑道。“是怕我把kara捧起來影響你們地位嗎?”
“那倒不至於。”西卡晃了晃腦袋。“我們少女時代來到現在,只要自己不犯錯誤。沒什麼能把我們拉下馬。”
“這是大實話。”金鐘銘點了點頭。“那你這麼心急火燎的跑回來幹嗎?”
“我是想回來看看你而已。”西卡側著頭盯住了金鐘銘。“伍德。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很憋屈?”
“這話怎麼說?”金鐘銘愣了一秒鐘,但僅僅就是一秒鐘。
“sunny很好奇這件事情,所以她打電話問了具荷拉,具荷拉開始不肯講,sunny就把我拽過去了。”西卡看著金鐘銘解釋道。“對方就說了,然後我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哦。”金鐘銘不置可否。
“sunny聽完後覺得你太霸道了,讓我勸勸你。”西卡繼續敘述道。“所以我來了。”
“哦。”金鐘銘依舊不置可否。
“但是,我覺得伍德你現在心裡應該很難受吧?”西卡伸出手來虛撫了一下金鐘銘的腦袋。兩人身高差距雖大,但是有些動作因為太過於熟悉反而顯得很自然。“伍德,我覺得我應該回來告訴你一聲……我其實很理解你。”
金鐘銘終於側過頭認真的看向了西卡:“這話……我本來以為應該會從sunny、krystal和恩靜這些人的嘴裡聽到”
“她們都比我聰明,還有人比我成熟。”西卡再次搖晃了一下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水珠滲到了什麼地方。“但是伍德,她們沒有經歷過你的一切,我這個笨蛋卻在旁邊看見過一些東西。”
“比如呢?”金鐘銘略顯迫切的問道。
西卡伸出手來想去摸一下金鐘銘的臉,但是並沒有真的摸上去:“比如你的性格,比如你的想法,還比如你小時候為我打架時顯示出來的暴躁和不安……伍德。我其實不需要說太多東西,只要想起來你當初和剛出道的東方神起的那次鬥毆我就能大概的明白了你的意思。雖然我嘴太笨說不出來那究竟是什麼。但是我確實知道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因為krystal、因為含恩靜才會想到一些東西,然後才會爆發,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根源的。對她們而言再難以理解的東西對我而言都不是很難,因為只要找到根源,再配上你的性格,再知道你現在的能力和條件,什麼事情都能解釋的清楚,什麼東西我都能夠理解。”
金鐘銘張了張嘴,但是沒說出什麼話來,他只是仔細盯著面前的這個頭髮上還掛著雨珠的女孩,誠如對方所言,最起碼她是知道他的,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像對方一樣跟自己共同經歷過足夠的東西,krystal也不行,恩靜和sunny也不行。
毛毛就是毛毛,對他而言,這不是一個什麼需要拿著標籤或者尺子來分辨衡量的人,這個在自己出生後不久就和自己在一個嬰兒床上長大的女孩,對他的意義是獨一無二的。
西卡這次真的把雙手扶在了金鐘銘的臉上:“伍德,krystal太小,她雖然理解你,但未必懂的這個道理;含恩靜也剛剛出道,你們也只是交往了不到一年,她既不懂你也不理解你;sunny或許足夠的成熟和聰明,也見多識廣,但是她還是有不知道的事情……不過你放心,有些東西這些人遲早會明白的,就像我現在一樣。所以,不要因為這個而感到鬱悶和孤獨。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對不對?”
金鐘銘很難描述自己現在的具體感受,像是回到了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又像是來到了自己最堅強的時候,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像個孩子一樣狠狠地點了點頭,像是在保證什麼,又像是在表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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