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嘛。”金鐘銘很淡定的答道。“我這人其實心裡很小心眼的。那次你不願意出面幫我聲援合同問題的時候我就記恨你了。然後就順便認真而仔細的打聽了一番。沒犯法吧?”
“沒……”
“那就好。”金鐘銘直接撇了下嘴,他覺得隔著雨幕和雨傘對方應該看不到他的表情。“話說,你還要跟多久?”
“我準備回三成洞。”韓孝珠解釋了一下。“我在那裡買了一棟房子。”
“那確實順路。”金鐘銘點了下頭,算是認可了兩人雨中同行的事情。
兩人瞬間無話。
過了一會,還是韓孝珠又開口了:“總覺得今天的你特別……特別人性化,又是生氣又是發怒,然後和自己很尊敬的人鬧彆扭,剛才還展示了自己的小心眼。”
“我就當是表揚了。”金鐘銘無語的答道。
“以前總覺得你不是活生生的。”
金鐘銘:“……”
“沒見到你之前就知道你是二十週歲不到就入圍了影帝的人。還進青瓦臺和前總統談判,感覺特別的不現實;第一次見到你,就聽說我們倆是同一天生日,還是感覺不現實。就像是小說裡的那種東西一樣;然後,你就當著我的面拿了影帝,還那麼狂、狂妄,就跟那些記者在那裡說道理,我依然覺得你不現實……”
“再然後,我又和老師搞了那場……?”金鐘銘步伐很快,他的語調也顯得很快。
“不是!”韓孝珠應該是搖了下頭。因為她的花折傘晃動了兩下,一圈雨滴也隨之甩了起來。這在霓虹燈下顯得很有味道。
“那是什麼?”金鐘銘饒有興趣的追問道。
“是聖誕節那天。”韓孝珠把雨傘側了過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