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金鐘銘笑著收回了手,然後繼續淡定的說道。“拋開那個大海賊時代,在這麼一個現實的生活裡,又有什麼理由能阻止一個男人站的更高呢?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sunny張了張嘴,她很想說些什麼,可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辯駁這句中二勁十足的廢話。
“不管你信不信。”金鐘銘瞥了眼頭頂越來越刺眼的陽光。“我很早就已經思考自己這輩子的人生了,很早很早。”
“早到什麼程度?”sunny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早熟,但不會是小時候遇到洛杉磯種族大動亂的時候吧?那時候你多大?”
“我就知道你不信。”金鐘銘嘆了口氣。“但是無所謂了。總之,我對自己的路從來沒有過太多的迷茫,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有過,但是很快被我消滅掉了。我現在想往上走,想站的更高一點,看的更遠一點。而且我自認為,我在這個過程中所做的一切在良心的角度上都問心無愧,在道德的因素裡也都是有自己的汗水浸在裡面的。”
“我沒問你這個。”sunny無奈的應道。“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到底多高才是你的目標?”
“為什麼要考慮這個問題呢?”金鐘銘曬笑道。“那不是給自己增加壓力嗎?安安心心的走,認認真真的走,有往上走的機會就走,走累了就像現在這樣找個能說話的朋友聊聊天吃吃沙冰,休息一下後再走就是了。而且我甚至覺得都不需要顧忌面前的路線,就好像當初我的出道導演李廷香阿姨給我介紹老師的時候那樣,她當時給了我三個選擇。現在想想,如果我當初選的是裴勇俊當老師的話,那我現在一定會在商業角度更好一些;而如果我選的是李德華前輩的話,那我一定在政治上走的更高。總之,真的無所謂,殊途同歸,只是風景各有不同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