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賴還被人攆出來了?”
“你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那些話你是說給自己聽的吧?”金鐘銘嘴角淡淡的一揚。嘲諷的意味怎麼都掩飾不了。“說句實話,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總覺得是自己在說話,那到底是咱們心有靈犀一點通心裡構思的話一模一樣呢?還是你的話起到了我想要的作用並勾起了我的共鳴呢?”
“別胡扯了!”sunny沒好氣的瞪了金鐘銘一眼。“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這種話?”
“不是我狼心狗肺。”金鐘銘平靜的回答道。“而是你跟我都明白,我們倆無能無力,所以,這個時候說幾句俗氣的勸慰別人的話反而成了我們倆追求心理慰藉的一種途徑。只不過,慰藉的不是仁靜姐,而是我們自己。”
“前面的休息區停一下。去給我買兩瓶咖啡,我快渴死了。”sunny憤怒的看了金鐘銘一眼,但隨即就平靜了下來,並提出了一個要求。
咖啡買來了,而且金鐘銘是捧著四瓶熱咖啡跑了過來的,因為他自己也渴了。捧著咖啡不好開門,sunny主動的挪了過來幫金鐘銘把門開啟。
而就當金鐘銘把身子探進駕駛座上的時候,他的腦袋卻被sunny給摁住了。
“為什麼打我?”五分鐘後,金鐘銘把被對方砸了不下五十拳的背部緊緊地貼在了後座上,等疼痛感稍微緩解了一下後才開口質問道。
“你說呢?有些話憋在肚子裡會死嗎?說的好像我們累了一上午就只是單純的在慰藉自己一樣!”sunny揉著自己的手掌氣沖沖的回答道。“我還是那句話。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又是藝人了,所以不敢打你這個前輩了?”
金鐘銘愣了半響。只好開口解釋道:“我當然不是說我們一上午的辛苦沒有意義,畢竟我們的心意是好的,但是從結果上來說,哪怕是見到了對方說出了勸慰的話也只是單純的起到了給自己心理安慰的作用而已。而且我剛才笑,不是丹丹嘲笑你,而是一起嘲笑我們倆,是有自嘲的意思的。”
“我知道!”sunny還是有些氣呼呼的。“但是你就不能哄哄我?就騙下我說樸仁靜觸動很大,說不定會回來的。。。”
“我要是這麼說了你揍的更狠!”金鐘銘毫不客氣的打斷了sunny的話。“要是今天跟我來的是西卡那個智商不到八十的蠢貨我肯定哄著她,但是你需要嗎?你自己心裡不明白嗎?人家奶奶和叔叔全都癌症躺在醫院裡,就算回來了又怎麼樣?等夏天出道的時候人家奶奶恐怕以及去世了,叔叔恐怕也快要去世了,難道讓她在攝像機面前裝輕鬆嗎?事情發生以後我們的努力就已經沒意義了!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sunny毫不示弱的直接惡狠狠的瞪了回去。“但是勸不勸是另外一回事!”
“這就是問題所在!”金鐘銘冷冷的接上了話。“勸不勸的意義在於我們的感受而不是樸仁靜。”
車內安靜了下來,兩人都察覺到這種爭吵一點意義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在繞彎子。
“嘛,有點像是自己跟自己吵架!”良久,sunny拉開一杯熱咖啡然後仰頭灌了一口。
“啊,沒錯。”金鐘銘承認了。“其實當時我也準備開口,結果被你搶先了,要是那時候開口的是我,估計也照樣會吵一頓的。”
金鐘銘的話並沒有引來附和,也沒有引來反駁,他扭頭看過去,卻發現sunny正呆呆的瞅著自己。
“看什麼?”
“我在想,怪不得咱們第一天在遊戲機廳裡認識就成了好朋友,這不是偶然的。”sunny平靜的回答道。“我們倆的性格確實投緣。”
“投緣到車裡面吵起來和打起來?”金鐘銘冷笑道。
“嘛!”sunny不置可否。“去蠶室,咱們先吃飯再去打遊戲。”
“好!”金鐘銘答應了一聲,並啟動了車子。算是給這場無稽的爭吵拉下了帷幕。不過車子一動他就想起了一件已經塵封了半年的往事。“話說。我記得你把自己貝斯拿走了對吧,是不是找到好的下家了?”
“哎,找到了。”sunny大方的承認了。“你猜是誰?”
“你堂弟?”金鐘銘想了下,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目標。
“不是,是一個你認識的女孩。”
“恩地?”
“初瓏!”
“初瓏?”
“嗯,交給她我才放得下,當然了,她自己的貝斯還沒壞。等她的貝斯用壞了,我再找機會送給她。”
晚上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