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家挨個的被李牛肉這個現代集團當初的打工仔給打垮在地。話說,就是因為人家在你們現代幹了幾十年,心裡清楚財閥是個什麼鬼,所以才能這麼利索的好不好?!
當然了,從本質而言,全韓國的社會精英都不許一個財閥出身的人掌控國家最高權力,那結果想想就恐怖,你讓金鐘銘投票他也不會投鄭夢準的。但是鄭夢準這廝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才跌下去一次狠的,這一次竟然又不知死活的跳出來想跟樸女士掰腕子……他,他就沒想過他爹是怎麼鬱鬱而終的嗎?他四哥是怎麼因為‘病痛折磨’選擇‘服毒自殺’的嗎?而那個被他恨了一輩子的五哥又是因為什麼被所有姓鄭的男人恨到人都死了還不放過人家孤兒寡婦的?這事他可是親手參與的!
誰知道呢?反正在金鐘銘看來,只要這麼鄭夢準先生夢還沒醒,他就不想跟現代和鄭家這兩個詞有任何關係。當然了,需要再強調一遍,開現代汽車是支援韓國國產……不在此列。
但是,甭管怎麼樣,人家現在找過來了。沒錯,就是那位給康佑碩頒獎的現代集團副總裁。
呃,如今的現代集團雖然名義上還是那位寡婦的,但實際上鄭氏幾十個子弟依舊是大大小小的把持著各種各樣的位置,比如說在這位副總裁,其實就是鄭夢準的人。
對方是在宴會進行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又找過來的。當時金鐘銘剛想歇歇,於是找到了西卡,然後兄妹倆正背靠背的吐槽著被人圍著是如何容易心浮氣躁呢,結果,這位上來就重新表明了身份和來意,搞得金鐘銘那是一個頭兩個大,但卻也只能推了下西卡讓她離開,然後再跟對方小心敷衍著。
說實話,從這一刻開始,聽著對方的絮絮叨叨,金鐘銘腦子裡基本上就兩個念頭了。首先,鄭夢準真是瘋了,而且還自大,就憑只派一個打工仔來半公開的挖自己這破事,12年他要不被朴槿惠一巴掌在黨內就先抽死那金鐘銘就把自己腦袋雙手奉上!話說,五年前被人給做成死狗一樣,怎麼就不長長心呢?!其次,自己就不該一衝動之下來這個宴會的,本來是想跟人家慶熙大學的教授還有影壇的大佬們聯絡聯絡感情的,但是宋康昊、崔岷植、元彬等人根本就沒來,康佑碩、鄭在泳……甚至李楨凡那批人也是露個臉就走了,結果就剩自己像個傻叉一樣聽著一個傻叉替另外一個傻叉傳話。
這tm都什麼事?說好的不醉不歸呢?
不過這位副總裁也不是真的傻叉,真正的傻叉是混不到現代集團副總裁位子上的,他也老早的看出了金鐘銘的敷衍和不耐煩。只是,主子說話了,他這個當打工仔的也只能按照吩咐盡力而為罷了。
就這樣,絮絮叨叨的,這位副總裁將鄭夢準的那些條件低聲重複了不下三遍,然後又把鄭夢準腦子裡的那個邏輯關係和想法又給潤色好了再拿出來勸了幾下。但是,話說的越多,他就越發現對方越不耐煩,甚至有幾次敷衍的態度都壓不住了的樣子。這種情形下,在十點二十多的時候,這位終於也說不下去了。
人一走,金鐘銘立即滿心輕鬆了下來,再說下去,已經喝了幾杯的他生怕自己就直接開嘲諷了。
不過,這邊這位一走,那邊倒是有一個金鐘銘早想結識的韓國影壇大佬朝這邊笑著招手了,一頭波浪半長髮,赫然是今晚上和自己並列的主角李滄東導演,以這位的輩分和身份對他招手也實在是理所當然。
所以,金鐘銘自然也調整好心態,然後滿心鼓舞的迎了上去。
此時此刻,酒宴已經來到了官方規定時間的最後半小時,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離場了,基本上這樣的談話也都是正事了,所以自然不會再有什麼花瓶敢過來旁聽了。
但是,李滄東剛一開口就讓金鐘銘有些摸不著頭腦:“鍾銘啊……我本來不想叫你的,但是……實在推脫不了啊。”
金鐘銘自然是滿頭霧水。
“我是代表韓國導演協會向你提出邀請的。”李滄東搖了搖頭。“宴會後有時間嗎?”
“沒有!”金鐘銘不想瞞著這位。“下午安哲秀教授私下找了我,剛才那位現代的副總裁又找了我,我馬上……恐怕要急著去汝矣島見一位女士。”
李滄東愣了一下,但隨即就點了點頭:“辛苦你了,也難為你了。”
話說,當過文化和旅遊部部長的這位當然清楚這裡面的道道。
“但是。”饒是如此,李滄東卻也猶豫了一下。“既然來不及在宴會後深談,那就乾脆趁著這個機會聊一聊事情的大概吧。”
“這麼急?”金鐘銘抬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