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鄭媽媽,李靜淑女士是完全沒搞懂狀況。
“你那天晚上送我的……”
“哦,蟈蟈啊……”金鐘銘恍然大悟。“被二毛同學你給無意間摔死了?”
“是被別人謀殺了!”krystal鄭重其事的強調道。
“被誰謀殺了?”金鐘銘無語至極。
“被釜山看板娘養的那隻貓謀殺的!”krystal恨恨不已。“你應該記得吧?那隻小白貓!”
“記得,煤炭是吧,養到宿舍了?那……命案發生地點呢?”金鐘銘一下子就鬆了一口氣。
“你都說了養到宿舍了,還能是哪兒?當然就是你們cube的練習生宿舍了,準確的說是她們宿舍的客廳裡。”krystal長長唿出了一口氣。“伍德,我當時是為了怕打擾你休息,就跟初瓏姐換了住處……結果蟈蟈……唧唧到了那裡只過了一夜時就慘遭毒手了……晚上見到你想跟你說這件事呢,結果你病情又加重了,我就沒說……”
“那有沒有目擊證人呢?確定是煤炭做的案?”金鐘銘開始低頭繼續啃雞蛋餅了,只有鄭媽媽還在目瞪口呆,她還是沒搞懂怎麼回事。
“不需要目擊證人。”krystal一臉憤憤然了。“我怕唧唧晚上影響大家休息,就按照網上搜的方法把它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面,然後一直開著燈正對著它。結果第二天一早發現籠子都沒了,找了半天在貓窩裡找到的,還被壓扁了,唧唧的一隻翅膀還在貓身上沾著……”
“那確實不需要目擊證人了。”金鐘銘點了點頭。“然後呢?既然連被分屍的證據都被人贓俱獲了,那二毛你接下來是怎麼做的?”
“我找鄭無理理論了……”
“鄭無理嗎?還是鄭無禮?”
“鄭無理,不講道理的無理,我給她起得新外號。”
“隨便了……理論了之後呢?”
“我們打架了……”
“多麼悲哀的結局!”金鐘銘如此評價完之後開始喝粥了。
“所以才叫她鄭無理的!她也承認蟈蟈是被她的貓吃了,可是她卻接著兩手一攤反過來問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
“是啊,你能怎麼樣?”金鐘銘點點頭。“你就跟她例行的打架了?多大人了,還打架……偏偏你又打不過她……後者才是關鍵對不對?”
krystal委屈的點點頭。
鄭媽媽總算聽明白了,也開始低頭喝粥了。
“伍德!”krystal嘟起嘴來了。“總不能讓我的蟈蟈白死了吧?”
“不是唧唧嗎?不會是你為了增加悲壯感臨時取的名字吧?”
“……”
“還真是。”金鐘銘放下粥碗開始擦嘴了。“行吧,我來告訴你一個完美解決方案。”
“嚯!”krystal來了興趣。
“首先,二毛你得明白一個道理,生物是有等級的。”金鐘銘煞有介事的說著一些廢話。“你比如說,那隻貓去吃你的蟈蟈,其實從它的角度而言是再順應天意不過的事情了。”
krystal有點臉黑了。
“而你呢,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一隻蟈蟈和一隻貓之間的恩怨去找人家恩地的麻煩,就像她說的那樣,她能怎麼辦?尤其是你還打不過她……對不對?”
krystal臉更黑了。
“但是你忘了一點,就像蟈蟈的等級遠低於貓一樣,那個煤炭的等級也遠遠低於你,所以你可以試著去找那隻煤炭的麻煩,這樣恩地就反過來不好找你的麻煩了。”
“但是……我也不至於因為蟈蟈被吃了就殺了那隻貓吧?”krystal有點驚悚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就連鄭媽媽看向金鐘銘的眼神也有點怪異。
“哎!”金鐘銘扶著額頭嘆了口氣。“所以說智商啊二毛,誰說一定要殺那隻貓了?你可以找機會抱著那隻貓去寵物醫院再閹它一次,就說以前閹的太早了,沒閹割乾淨……媽,你別這麼看我……讓它夾著腿過兩星期老實日子,也算是給它受刑了,恩地也一句話說不出來好不好?”
“可是伍德,會不會太殘暴了點?”鄭二毛明顯是有點慫了。
“二毛。”金鐘銘已經起身準備上班了。“你要想想你的唧唧……煤炭對你的唧唧做出的事情難道不殘暴?對於一些無知的犯罪者而言,有時候以暴制暴會起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甚至你以後但凡受了恩地的氣,就可以去找機會閹這隻小白貓一次嘛……時不時的閹割一次對它身體據說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