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遮住疤痕,又沒做掩飾,而且女孩子裸肩貼創可貼的話或許還有還意外的附和她合氣道少女的形象!
而既然如此的話……初瓏的心理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符合戀愛中女性變態而又白痴那種心理的想法。
下午三點,金鐘銘跟寰亞的這位名為陳志光的執行董事聊的已然入巷。
誠如寰亞的前電影行銷部部長陳永雄所言,香江的生意人們還真是……呃,見利忘義!沒錯,他們比日本人好對付多了,更何況這邊的引薦人還是陳永雄,是屬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那種知根知底的傢伙……所以,雙方的討論已經開始扔開上午和中午飯局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試探和虛偽的推脫,然後逐漸進入到了實質階段。
而與此同時的酒店內,下定決心的初瓏則敲開了一個同事的房門。
說起來,自從換股的大事談成以後,劉清玄就帶著一眾財務人員飛回了首爾。但是,之前大張旗鼓過來的隨行人員中剩下的人卻都留了下來,主要是以翻譯和安保人員為主……可說句不好聽的,金鐘銘和初瓏這半個月天天外出,天天很晚才回來,而這群安保跟翻譯連自家老總的影子都見不著,也不知道要保護誰或者給誰做翻譯,難道天天在酒店裡兼職?不是沒有人問過金鐘銘或者打電話問首爾那邊的頂頭上司張敏雅,但是得到的回應都很一致,那就是安心等著就好……那也只能等著就好了。
於是乎,抱著反正帶薪度假的心思,這群人也就在京城這邊安心住下了,有翻譯有安保,金鐘銘跟初瓏在玩,他們也玩的不亦樂乎。可是,今天卻很例外,因為金鐘銘沒出去玩,而是留下來去談了正事,可偏偏又沒讓他們參與……那他們也就只好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裡數腳趾頭玩了。
而這時候,一位曾留學過北師的高材生女翻譯正在自己房間裡無聊的數腳趾頭呢……呃,直到門鈴咋響。
“樸初瓏小姐!”這位女翻譯笑得眼睛都花了,誰都知道自家老闆金鐘銘是個在男女之事上謹慎小心到極點的人,結果呢?當著公司這麼多人的面他卻對這個樸初瓏親暱到毫無避諱之意,這都半個月了,出出入入卿卿我我的……呃,換句話說,這位馬上要出道,據說很早之前就跟自家老總認識的小練習生指不定就是以後自己的老闆娘!
“崔姐姐。”初瓏先是微笑著行了一禮,起身後卻咬了咬牙。“我有件事情想請姐姐幫下忙……”
“儘管說!”崔翻譯眼皮都不帶眨的,估計心裡已經樂開花了。
“我想……出去一趟。”初瓏有些忐忑的答道。“還要找一家比較特殊的店……可是我的漢語只能勉強說一點口頭上的常用語……”
“等我五分鐘!”剛才還在摳腳的崔翻譯毫不猶豫的答道。“我換好衣服咱們一起出去!”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一整天的交談和勾心鬥角已經讓金鐘銘有些乏乏的感覺了,不過,事情總算是有了結果。
“那麼,事情就按照咱們今天說的定下來吧。”眯了半天眼睛的陳永雄也終於睜開了眼睛。“志光你也別裝那副樣子了,咱們認識這麼久我早看出來你已經動心了,再斤斤計較小心人家金總不想談了!”
明顯比陳永雄要小上兩三歲的陳志光乾笑了一聲:“既然永雄哥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多扯了,金總,咱們就按你說的來,等第一筆生意到手且做成了以後我自然會立即停了那邊的生意!”
“不用什麼保證嗎?”金鐘銘抬了下眉毛。“我可以真金白銀。”
“永雄哥做中人,金總又是這麼年輕有為,還要什麼保證?”陳志光失笑道。“之前百般說法,不過是求個好價錢罷了,又不是信不過你金總。”
“永雄哥的為人大家自然都信得過。”金鐘銘打了個哈欠。“可我不知道年輕有為還能當真金白銀使,不是越年輕越不穩當嗎?”
“話雖如此。”陳志光輕笑著搖了搖頭。“過了一定限度就要反過來看了,能在金總這年紀來到這份上的人,要麼本來就是根基深厚到深不可測的,要麼就是大毅力加大運氣,前者我不怕你反悔,後者我太怕……所以,口頭約定就行。”
金鐘銘為之失笑:“這說法倒是新鮮。”
“其實不新鮮。”陳永雄跟著搖了搖頭。“金總你是不知道啊,我和志光年輕時一方面固然是香江娛樂圈的黃金時代,但另一方面也正是香江治安轉好,然後各色梟雄狗熊龍蛇起陸的時候,聽得見的都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說,比起發財的本事我們兩個姓陳的恐怕拍馬也比不過金總你,可是說起這些看人氣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