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白。”黃東赫坦誠的答道。
“我想展現一個矛盾的概念。”金鐘銘伸出雙手作了個對立的手勢。“冷漠是幫兇,但是所有人都沒資格指責別人的冷漠,因為大家都很冷漠。所以在這部電影中,我希望看到全民的那種漠視,不僅是政府和司法層面中的那些冷漠,還有根本沒有性侵和暴力行為但是卻一直無視這一切的教師,還有在關鍵時刻接受了和解書的家長,以及面對著抗議卻選擇無視的光州普通民眾……但最關鍵的是,無論是主角還是那些選擇冷漠的人,我們都要展現出他們自己的無奈……不是他們個人不想,而是所有人都處在這個熔爐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今天可以跟別人一起溶化著主角良心,那是因為我的良心已經被別人融化了……就如同書裡面最後那句警言一樣……”
“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改變我們!”黃東赫點著頭介面道。“影片最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定要讓沒看懂的人感到憤懣,也一定要讓看懂的人感到羞赧!”
“這就足夠了。”金鐘銘輕聲笑道。
“是,這就足夠了。”黃東赫也笑著點點頭。
話音未落,金鐘銘手邊的座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黃東赫擺了下手,示意自己無妨,於是,金鐘銘就立即拿起了電話。而兩分鐘後,掛了電話的他倚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邊沿上朝坐在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