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師,而且有著足夠的利益枷鎖,是自己天然的傾聽者,甚至可以說對方有著相當的義務來給自己這個學生排遣情緒。
但是電話沒有接通,金鐘銘又給公司打電話,這才得知自己的老師去紐約參加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活動去了,此刻大概正在飛機上。
於是金鐘銘立即撥通了劉在石的電話。
“鍾銘啊,我在江原道拍攝《家族誕生》呢!有空來玩。但是現在真的沒法子回去,最少要過一夜的。”
“那個鍾銘啊我那什麼呢,和家裡人討論我那個終身大事的一些事情呢!有什麼事情到週末我們再聊好了。”殷志源如此回答的金鐘銘的電話。
就這樣金鐘銘連續撥通了好幾個電話,卻都得到了一些近乎無奈的回答,而當他嘗試著給姜虎東撥打電話的時候卻又在撥號鍵點下去之後又掛掉了——如今的他跟姜虎東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芥蒂,但是雙方明顯都有些牴觸情緒了。
“孤家寡人啊!”金鐘銘靠在車上感慨了一聲,然後心情鬱悶的啟動車子準備回家了,說真的,哪怕是回家他不想和krystal或者是自己父母談這些東西,krystal歸根到底還是不懂,而自己的父母知道後也只會讓他們徒增壓力。至於西卡?金鐘銘也只能呵呵了,這丫頭估計還不如二毛呢!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天天窩在宿舍裡,s。m讓她們試探性的幾次露臉也都沒什麼效果,真要聊起來的話反而是金鐘銘要過去安慰她。
於是,金鐘銘回到家後直接試著和貝克聊了起來,但是兩句話之後貝克就開始滿屋子撒歡,一會功夫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孤家寡人!”孤零零的呆在屋子裡,金鐘銘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那句話,連他一手養大的狗都沒心思聽他說話,這不叫孤家寡人叫什麼?
外面蟬聲陣陣,惹得金鐘銘更加心煩意亂,他本來準備拉上窗簾睡上一覺,但是一個出乎他意料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是含恩靜。
“恩靜啊!”金鐘銘也沒打招呼,徑直就叫了對方的名字。“什麼事情?”
“哎。。。。。,聽你聲音好像情緒挺失落的?”電話那頭的含恩靜略顯遲疑的問道。
“這都能聽出來嗎?”金鐘銘在床上翻了個身子。“心情卻是蠻差勁的,不過不用管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瞧你說的,好像我打電話找你都是要請你幫忙一樣,我找過你幫忙嗎?”含恩靜的語氣似乎很‘不滿’。
“對不起。”金鐘銘語氣低沉的答道。“那麼有什麼事情嗎?”
“我其實沒什麼事情,只是今天出道的計劃出來了,心情很好,所以跟你說一下罷了。”電話那頭的含恩靜興致勃勃的答道。
“恭喜!”金鐘銘趴在床上對著電話敷衍的答道。
“你到底是怎麼了?”含恩靜略顯奇怪的問道。“不像是平常的你啊。”
“心情不好。”金鐘銘坦誠的答道。
“為什麼心情不好?有什麼事情嗎?你最近不是春風得意事業有成嗎?一百億啊!我可是看新聞了。”
“確實是春風得意,也沒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是男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突然間就情緒失落起來了。”
含恩靜:“。。。。。”
金鐘銘:“。。。。。”
“到底為什麼不高興?”含恩靜有些不耐煩。
“有些寂寞吧!”金鐘銘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比較貼切的答案。
“聽起來像是對我耍流氓。”含恩靜的理解確實也蠻貼切的。
“總之就是。。。。。,反正不是在調戲你的意思。”金鐘銘本來想解釋一下的,但是最後居然放棄了。
“心情真的已經低落到這個份上了嗎?”含恩靜降低音量關心的問道。“其實我也理解,我在這裡當練習生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過得好好地突然間就心情鬱悶的不得了,幹什麼都沒意思,其實這是我平時太累了,然後一下子情緒爆發了而已。你這也是這樣,平時忙得太厲害了,而且積攢了很多負面的見聞和情緒,所以才會這樣。”
“是嗎?”金鐘銘再次翻了個身面朝上盯著天花板說道。“看來你很有經驗啊。”
“當然了!”含恩靜自得的答道。“我們公司練習生雖然不多,但是我可是**oss那個級別的,她們那些人哪怕是年紀比我大的遇到困難都會跟我說,所以你要是說經驗這東西我還真有。”
“佩服佩服!”金鐘銘繼續敷衍著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