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心理醫生診療一樣聊了一下午好不好?這不行嗎?這犯法了嗎?這招誰惹誰了?
再次在心裡面梳理了一邊之後,金鐘銘決定挺直腰桿吃飯,不再去亂想了,找機會和初瓏談談就行,甚至不談也罷,讓時間沖淡這丫頭的想法就好。反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一念至此。金鐘銘決定明智的開啟其他話題來活躍氣氛:“二毛。奧運會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krystal立即興奮了起來,韓國人對體育的痴迷毋庸置疑,krystal在這裡長大自然也產生了類似的興趣。“伍德,我們具體去看什麼比賽?游泳?羽毛球?足球?籃球?”
“安心吧,幾個熱門比賽的票我都已經拜託京城那邊的熟人買好了,下週咱們就出發。”金鐘銘說道這裡頓了一下。“你明年就要出道了,這就算是我送你的出道禮物好了,真要是出道了你想睡個安生覺都難。”
“哦!”krystal興致勃勃的答道。根本就沒把最後那句話放心裡去。
“初瓏也是。”金鐘銘順勢看向了初瓏。“你跟二毛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等你出道前一年也可以向我提個要求,我說到做到。”
“。。。。。。,哦!”初瓏愣了半響,足足隔了十幾秒鐘才答應了下來。
金鐘銘立即就安心了,初瓏歸根到底還是懂事的。
“那個。。。。”看到氣氛好轉,含恩靜也鬆了一口氣,她張口也準備接話聊下去,不過很顯然,有人不想給她插嘴的機會。
“對了伍德。你們今天下午聊得什麼啊?我們一進屋就看到你愁眉苦臉的。”krystal看似不以為意的提問突兀的掐住了含恩靜的嗓子。
“沒什麼。”金鐘銘笑著解釋道,當然他這話其實是對初瓏解釋的。“只是工作上的一些麻煩事情搞得我心裡亂糟糟的。恩靜正好放假,所以趁這個機會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