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媒體都在說這個事情,再加上sbs週三晚上就這一個適合討論話題的節目,臨時客串一把時事節目也正常。”旁邊一個小眼睛黑瘦男人略顯隨意的介面道,他是樸大媽的親信鄭虎成。
話說,隨著文在寅的高調出山,選戰已經實質性的開始了,所以,雖然因為被打的措手不及還沒有成立對應的選舉對策委員會,可這些親樸派的核心親信卻都已經主動放棄公職聚攏了過來,鄭虎成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是啊。”又一名高階幕僚安鍾範也腆著胖胖的肚子開了口,這是一個典型的肥頭大耳男人,跟鄭虎成形成了鮮明對比。“實際上sbs也是沒法子,周圍所有媒體都在討論會不會是檢方的惡意報復,你要是不說估計就會被人視為檢方的幫兇……這就是民意。”
“照這麼下去的話。”羅卿媛想了一下。“就算是檢方有證據,估計扔出來也會被認為是偽造的。”
“犧牲造就崇拜。”鄭虎成拿下眼鏡擦了一下。“說句不好聽的,真要是這小子或者安聖基被檢查廳的那群蠢貨逮到監獄裡去,哪怕證據確鑿,但我保證,出獄就是聖人,轉身就能選總統。”
“金大中不就是這樣選上的?”安鍾範嘿嘿笑道。“世界上無論哪個國家,國民都是這麼愚昧……實際上,cube指不定真的爛賬一堆,逃了幾個億的稅呢!”
“好了!”樸大媽點了下桌子。“叫你們來是商量這件事的對策,不是讓你們閒聊的!”
“會不會又是一次片場大火?”一直沉默著的金武星突然開口了,他一說話分量還是極重的。“上次光州片場著火,尹壯賢堅持就是金鐘銘自己放的火,說他買通了教會里的兩個關鍵人物當內應,然後玩苦肉計。”
“應該不是。”樸大媽耷拉著眼皮,回答的很快。“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去問了檢查廳和國稅廳內部的人士。他們告訴我,這次的事情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誰幹的,但最少是有一個高等檢事長和一個國稅廳次官卷在裡面。剛才金委員你也說了,苦肉計是需要買通內應的,金鐘銘真要是有本事讓一個高等檢事長和國稅廳次官為他做事,苦肉計也我認了!”
“這倒也是。”金武星頭疼的點點頭。“可是……金植不是也主動過來解釋了嗎?說真的,我上覺得這不像是他搞出來的,那傢伙沒這麼老糊塗!”
“所以……這才是我叫諸位來的原因。”樸大媽環視了屋內眾人一圈。“無論如何這件事情背後都有一些大能量的人物,大選已經開始了,不能置之不理!”
“我先說個可能性。”鄭虎成託著下巴當仁不讓。“有沒有可能是金植年紀大了,壓不住司法系統內部的一些人了?再加上這次的事情讓司法系統威信掃地,搞得他很是被動,於是有少壯派趁機自發的搞了這麼一出事?”
“有道理。”安鍾範連連點頭。“這個角度完全說的通,他們一方面固然是想警告一下金鐘銘,讓他不要再亂拍電影,另一方面也可以讓金植更加威信掃地……其實仔細想想,金植才是這件事裡面最無奈的那個。民眾那邊、司法系統內部、包括我們在內的兩黨的核心都在盯著他,而且態度不一,所以無論事情往哪邊發展,總會有人會饒不了他的。”
“很有道理。”金武星讚賞的看了一眼鄭虎成和安鍾範,同時心裡卻不免的些酸溜溜的,因為他很清楚,就是因為有這麼多高階人才圍繞在朴槿惠身邊,那個女人才會強壓自己一頭成為黨內最大派系的首腦,然後試圖去問鼎總統寶座的。
“確實。”鄭虎成也贊同安鍾範的延伸解釋。“事情都是這樣,無論多麼實力雄厚的政治人物,一旦來到了任期末端,什麼矛盾都會集中爆發。”
不過,對於幕僚的偏題樸大媽還是有些無奈,她再次煩躁的點了點桌子做出提醒。還任期末端?她連黨內初選都沒過呢,說這個幹嗎?
“對了……金鐘銘怎麼說?他跟委員長您聯絡過了嗎?”看到自家老闆不耐煩了,安鍾範趕緊回到了正題上。
“當然。”樸大媽這才說上了話。“他事發當時就給這裡打了電話,淇春接的……他首先保證自己賬目上乾乾淨淨,然而希望我為他做主……”
“合情合理,自然而然。”鄭虎成點了點頭。“那麼接著咱們的話題往下分析,拋開司法系統內訌的解釋……從大選的角度來詮釋這個問題,那就只有三個人,也只有這三個人有能量這麼搞!”
“剛剛宣佈參選的文在寅、二月份突然跳出來接受了浦項制鐵顧問職務的安哲秀……還有我們的李明博總統。”說出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