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共同立場。”李滄東回答的毫不含糊。“我老早就明白的。就比方說金鐘銘的這個《熔爐》,就是將這個社會虛偽的道德扒得一乾二淨,尤其是對宗教的批判,應該很得你心,對不對?這就如同你我二人,雖然相處不多,但是我的《詩》對宗教的批判同樣讓你很尊重我……我猜想應該在前幾年相處過程中,你認識到了對方那種和你我極為相似的道德觀……其實,我也是因為這個才對鍾銘另眼相看的,他是一個難得的清醒著的人!拋開立場,我很喜歡他!”
“沒錯。”奉俊昊坦然承認了這一點。“說到底,我認可的正是他這種清醒的道德是非觀,對前輩你也是如此……那麼問題來了,你會為了對付金鐘銘選擇去團結某些你最討厭的人嗎?”
“不會。”李滄東再度迅速的予以了回覆。“而且我敢保證,那些人會因為迫不及待的去跪舔代表著資本的金鐘銘,而站到我們的對面……就好像這次大賞,我還是那句話,你敢說這裡面沒有組委會那群人對金鐘銘的曲意奉承嗎?相比較下來,我認為你應該更關注金鐘銘會如何處理和對待他們!”
“既然如此,我暫且同意!”奉俊昊的回覆也變得異常利索,因為此時的臺上,金鐘銘這位《熔爐》的靈魂人物實在是避無可避,而終於站到了麥克風前。
“說句實話,從個人的角度而言,我現在並不是很激動。”金鐘銘微微笑著開了場。
這裡是奧林匹克公園大禮堂,臺下絕大多數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