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銘先生。”聲音越來越大,車恩澤終於忍不住了,他更年輕一點,雖然內心深處明白這件事情的大概,但對於這種忽然而然的地位躥升卻同樣存在著一種竊喜和期待,因此此時也就更有些不耐和憤然。“今天晚上我們已經一退再退了,也給你留夠面子了,你非但不領情……你就不怕這件事情鬧大以後失去控制嗎?真的把人惹急了,你就不怕嗎?”
金鐘銘笑了笑……怕怕是個問題,怕誰又是一個問題。
“不過,真要是徹底鬧崩的話,金鐘銘就不怕報復嗎?”監獄的會客室裡,李在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哥,我來之前還覺得這件事情最多就是金鐘銘和青瓦臺那位相互噁心一下而已,但是聽你這個意思,金鐘銘應該存著徹底決裂的想法的,可如果這樣的話,他就不怕招來最直接了當的報復嗎?”
“你是想說他會落到我這個下場?”李在賢又一次抬起了戴著手銬的雙手。
“是……”
“怎麼可能?”李在賢冷笑道。“我落到這個下場終究還是有咎由自取成分的,逃稅、貪汙……哪個是在冤枉我?”
李在斌苦笑一聲。
“可人家金鐘銘呢,這麼年輕一小夥子,哪來那麼多破綻?莫非我在局子裡這半年金鐘銘突然吸毒玩女人,而且還在自己辦公室裡虐狗了?”
“他倒是在拍這麼一部電影。”
“那不就得了,真要是立身正,青瓦臺能幹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