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書團隊一起表達出反對意見以後這個任命依然被堅持下來了。其實我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癟三,怎麼就呼啦一下成了真正的文化界皇太子呢?以前這個外號只是調侃,是為了諷刺當時那位女士對李牛肉政府的實際操控權……”
李在賢一邊認真聽著一邊仔細看著自己的堂弟,然後過了許久,他今天第一次笑了出來:“金鐘銘是不是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李在斌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了,因為他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有些跟不上眼前這位和身後那位的思路。
“金鐘銘已經跟你說了這個詞?”李在賢似乎是看透了自己弟弟的想法。
李在斌連連點頭,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就對了。”李在賢搖頭笑道。“你也別一頭霧水的樣子,道理其實很簡單……那位女士膨脹的太快,雖然我知道她遲早沒好下場,但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露出破綻!而金鐘銘跟她是有一些瓜葛的,似敵似友,利益糾葛不清,所以遲早要做切割的。只是他估計也沒想到,這種切割的機會會這麼早就送上門來,而且是一種這麼完美的方式呈現在自己面前,他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大鬧一場做給全社會看,那他就不是金鐘銘了!”
李在斌面露恍然,如果以遲早要和青瓦臺那位做正式切割為前提的話,那金鐘銘今天的如釋重負就顯得理所當然了,天賜良機嘛。
“看著吧,過了今晚上,全社會估計都會知道他們之間鬧崩了,而且所有人都還知道責任全在青瓦臺那裡,這種位置任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