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人都覺的不妥。”黃政民無奈答道。
“是這樣的。”柳承莞趕緊介面道,他們決定喊金鐘銘過來就是希望對方幫著終結爭執的。“原本接戲的時候比較倉促,我只是從技術角度考慮拍攝的問題,沒進行太多的深入思考,但是一路拍到眼前這段劇情以後,突然就覺得促成劇情轉折的這兩個點有些過於生硬了。”
“柳導演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一直沒開口的吳達洙也點了點頭。“你比如說關鍵證人的出現。漫畫裡給出的理由是什麼?是財閥不把下屬當人看,心情不爽就在格鬥臺上把陪練的保鏢給掰斷腿,然後因為腿廢掉就把人攆出去……但實際上,當時男主角和警察已經是緊追不捨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財閥二代行事暴虐變態,就算是財閥當家人對底層員工不屑一顧,那也不至於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人攆出去吧?這種行為,怎麼想都有點腦殘?”
滿桌子電影主創,從編輯到演員紛紛點頭,只有黃政民依舊堅持:“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這個還是能夠理解的……從邏輯角度上來說,弄斷人腿的是那個暴虐變態的財閥二代,而財閥會長下令把所有涉事員工全部開除時,他是不知道自己兒子乾的那些破事的,而財閥二代本人又不敢違逆自己父親,這是能說通的;而從整部電影的色彩來說,這也進一步顯示了財閥的驕橫嘛,終究是和主題相切的;而且證人因為受傷被開除這個事情跟主線案件的起因,是形成了鮮明對比的,當初卡車司機的之所以要來抗議就是因為被隨意開除了嘛,這反倒很有黑色幽默的味道!所以,我認為從藝術角度來講,還是可以接受這點生硬的。”
“這倒也是。”趴在桌上單手撐著腦袋的金鐘銘微微頷首。“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