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唯一能表現出他個人動作的,似乎也就是那些鼓動境外媒體的傳聞,不過想來,就算是真有其事,應該是形勢所迫,可以稱得上是某種不得已而為之。”話到這裡,禹柄宇微微苦笑了一下。“但是鄭秀晶……說實話,這位對自己妹妹的溺愛,我之前是有過親身體會的,我想總統您應該也有印象。”
“我記得那件事情,也明白你的意思。”大媽微微笑了一下。“其實作為長兄愛護自己的妹妹,我倒也挺能理解的。更何況一個年輕人,行事喜歡情緒化也是常理……我之前跟他還有些其他有意思的經歷。”
“但是總統,總不能因為一個金鐘銘就顧忌到不做事情了吧?”金淇春終於聽不下去了。“現在新內閣剛剛上任,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為青瓦臺分擔壓力,這個服軟的口子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輕易開啟!”
“金秘書長,我沒說要服軟,實際上我根本就還沒說完呢。”禹柄宇笑眯眯的回覆道。“還有一個前車之鑑沒跟總統說呢……到時候您一併反駁也不遲。”
金淇春嗤笑了一聲,強壓住了自己的火氣。
“那前車之鑑又是什麼?”大媽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指現在這個尷尬的局勢。”禹柄宇正色答道。“一部粗製濫造的紀錄片,因為我們的小題大做,反而給他搞成了這個大局面……首先這當然是我們秘書室的錯誤,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現在要確保的一點是,絕對不能因為我們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