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你注意到沒有?血腥犯罪片的潮流靠的血腥來拉住票房,而在這波潮流結束以後,血腥這種元素很快減弱淡化,並被迅速拋棄……這就是反思;而另一邊,這波電影裡帶出來的快節奏犯罪設定卻順勢被整個韓國電影所接納,並在隨後的新熱門電影中改頭換面,和商業元素結合起來繼續發揮戰鬥力……這就是繼承。”
“你說的……一點沒錯。”
“而這一波剛剛達到**的政治和司法諷刺題材,在我看來對韓國電影將來的影響可能會影響更大……其中,政治諷刺是被繼承還是被反思是很難說的,因為它需要一個時局的刺激,不同時期結果完全不同,但影響必然是長遠而全面的;可另一方面,那種全面的黑暗,看不到一絲陽光的社會,我認為是接下來需要反思的,換言之,接下來的主題應當是治癒;而需要繼承的,則是那種全面貼近現實,讓人感同身受的背景故事和設定。”
“有道理。”
“其實鍾銘。”薛景求突然停止之前的侃侃而談,反而變得有些小聲了起來,又或者說是小聲翼翼了起來。“你之前的《恐怖直播》藝術性很強,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韓國政治諷刺片的頂峰……可是,你自己也說了,新的總統上任,民眾的政治信任度很高,總統本人的支援率也是高的離譜,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應該對之前的那些政治諷刺片做一個……”
“做一個反思的表態?”金鐘銘戲謔的問道,然後還忍不住瞄了眼那部依舊被自己遮住的劇本。“所以你給我推薦了這部電影,治癒和……和現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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