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到了辦公桌前。
“直接講吧。”大媽不以為意的吩咐道。
“最近確實是有類似的流言在網路上傳播。”禹柄宇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而且我打電話問了下kbs那裡的一個後輩,他說金時君臺長確實有這種指令,是公開的……”
大媽陡然深呼了一口氣。
“怎麼處理?”禹柄宇繼續尷尬的問道。“真的要撤掉金時君臺長嗎?”
“很難吧?”大媽深深的瞥了一眼穩穩坐在對面的金鐘銘。“我剛上任才一天……就算是從選舉出來那一刻算起也不過兩三個月,難道兩三個月就能撤掉自己新任命的主任高官嗎?這個東西對政治威信是多大打擊?再說了,就算不講政治,金臺長也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今天又因為一些……一些價值起伏不定的事情捱了打,這種情況下,怎麼想我都得安撫一下他才對吧?”
“這兩個問題其實只是一個問題,要合起來看。”金鐘銘似是而非的答道。
“怎麼講?”大媽稍微來了點興趣。
“打今晚上這件事情本身……怎麼說呢?如何解決是要看您的態度,只要您能下定決心給出一個確切的態度,那我覺得禹柄宇首席有一萬種手段從事情本身入手解決這個問題,給所有人一個完美的交代,讓誰都說不出話來。”
大媽看了眼自己這個檢察官出身的秘書,對方微微頷首。
“可是我也說了,這個態度不好表啊!”大媽又一次眯起了眼睛。
屋子裡沉默了片刻,過了一會,金鐘銘突然若有所思的再度開了口:“關於這一點……我其實一直想問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