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拒絕,都是挺有意思的東西。”李在賢趕緊打斷了對方。“純當感謝你替我罩住了我姐姐和我堂弟,感激萬分。”
金鐘銘登時無言。
“還有。”走了半步,李在賢突然又回頭壓低聲音說道。“真要是覺得在別人屋簷下有些氣悶,那回到自己的房子裡的時候不如擺擺主人的譜,你如今房子也這麼大……這麼搞心裡會舒服不少的。”
本來對方壓低聲音時金鐘銘還以為他會說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但萬萬沒想到卻聽到了這麼一番讓人無語的論調。
然而,不等他答話,李在賢突然失心瘋一樣大笑了起來,然後當著青瓦臺的秘書們、警衛們、檢察官們,還有幾位文化界高層的面……揚長而去。
金鐘銘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李會長這是怎麼了,失心瘋了嗎?”看到只剩下金鐘銘一個人了,禹柄宇終於敢一邊開著玩笑一邊走了過來。
“他早瘋了,禹首席不知道嗎?”金鐘銘一邊徑直往前越過了對方一邊不以為意的反問道。“不瘋了的話怎麼會一個人跟三星還有青瓦臺同時作對?”
“是嗎?”禹柄宇尷尬不已,但馬上就恢復了之前的笑臉,並突然揚聲說道。“對了,金鐘銘先生還不知道吧?就在你和總統討論工作的時候,金時君臺長的傷害案件已經查清楚了,是鄭雲浩,他跟金時君臺長有私怨,而……”
“這不關我的事情。”金鐘銘猛地擺手打斷了對方。“而且我還沒說話呢,你最給我小點聲。”
“是。”禹柄宇再度尷尬了一下。
金鐘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