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席夜和西池恭倒是淡然了許多,依舊優雅地喝著各自手中的飲料。
慕寒坐了起來,身體稍微向前傾,他冷漠的睨著站在對面相擁的男女,嘴角微勾起,冷笑道。
“將她的孩子打掉,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將這個女人交給我們,從此不再與她相見。”
“不可能!”
他的話剛落音,安若依便驚叫出聲,雙手緊護著小腹,誰都別想傷害她的孩子。
“哲,不能讓他們傷害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
趙安娜緊抓著他的衣襟,哀求著。
黃澤亦是被嚇到了,他們想要安娜打掉孩子,一命換一命嗎?
蘇哲怒視著他,將趙安娜擁在自己懷裡,以此安撫著她。
“慕先生,我不知道你以什麼身份來提出這個條件,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裡是A市,不是英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而且,我也不認為你有資格提出這樣的物理的要求。”
慕氏財團雖然大,但,他們也主要是在英國,A市,現在怎麼也還算是他的地盤。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看。”
慕寒冷笑,A市最年輕的企業家,他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領。
“慕先生,對於你剛剛所提的要求恕我們無法接受,能不能請安若依出來一下,她畢竟是當事人,有什麼事我們可以面對面的談,畢竟孩子也是無辜的。”
見場面弄得越來越僵化,黃澤稍微走上前說道。
然而,他的話剛一落音,西池恭便再次嗤笑出聲。
“孩子是無辜的?黃先生這句話可是要昧著良心說啊,那麼若依小 ;姐的孩子呢?”
黃澤滯了滯,張著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是呢,安若依現在也失去了孩子,而他,沒有資格為安娜求情。
聽著他們的對話,蘇哲覺得有些奇怪,轉頭看向黃澤,卻見他不斷閃躲著。
安若依失去孩子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對了,澤只告訴他安若依的孩子沒有了,卻沒有告訴他是因為什麼沒有的。
“看來黃先生還是沒有告訴他實情呢。”
這時,西池恭站了起來,有些失望的說道。
他慢慢地朝著他們走過去,從口袋掏出一支錄音筆,不斷地晃動著。
“既然如此,那麼就由我告訴你們蘇總吧。”
“不要!”
他還未開啟,趙安娜便大聲反駁道。
說出口後,這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她,特別是蘇哲,她不由的往他懷裡縮了縮。
“安娜,你知道那個是什麼是嗎?”
蘇哲低頭問道趙安娜,他濃眉緊皺著,看著西池恭手中的那支錄音筆,再看了眼明顯知情的黃澤,頓時,心中的那股不安的感覺不斷的湧上來。
“不知道,我不知道,哲,我們回去好嗎,我不喜歡這裡。”
眼見西池恭越走越近,她緊張地抓著他的手哀求道,眼裡氤氳著淚珠,臉上的淚痕又是新增了一道。
“怎麼,趙小姐就這麼害怕嗎?”
西池恭走近,揚了揚手中的錄音筆,看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蘇總想要聽嗎?”
轉而,他將錄音筆遞過去給蘇哲,問道。
蘇哲看著眼前的錄音筆,身側的雙手緊握,現在,真的還有給自己的選擇嗎?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步步緊逼著自己,現在又是拿出錄音筆來,詢問他只不過是一種形式吧。
他抬起手,慢慢地伸過去,從他手中接過,拿著手上,抬眸看向慕寒,但卻為開啟。
“哲,別開啟,求你不要聽,我們回去好嗎?”
錄音筆在他的手上,趙安娜不能搶過來,情急之下,她唯有這樣乞求著她。
而黃澤淡淡的看向她,內心複雜,安娜,這一次,我也幫不了你了,欠下的總是要還的,做錯事,總是會受到懲罰的。
或許,這樣對你也好,只是,希望哲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看著以往的份上,能原諒你。
蘇哲睨著慕寒,任由著趙安娜在自己懷裡哭泣,任由著她不斷乞求著,卻都不為所動。
片刻,他轉開視線,緊了緊手中的錄音筆,再次抬眸看向西池恭。
“希望聽完這個後能讓我們離開,我不希望以後在發生這樣的事。”
西池恭勾起唇角,淡笑著,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