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想陪我來參加這個開幕酒會呢?”
“為什麼這樣問?難道你不想我做護花使者,還是我不夠資格?”
“當然不是,你肯陪我來人家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嫌你不夠資格。”Lucy不依地嘟起性感的紅唇。“人家純粹是好奇,問問而已嘛!”
說是問問,其實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開幕酒會可是她來本地的主要原因。身為名牌服飾的年度代言人,本地專賣店的設立自然要她來宣傳、剪綵,好好造勢一番,連帶的就是來找未來老公人選——馬克翔。畢竟模特兒的生命有限,在最美、最耀眼的時候急流勇退,那她永遠是世人記憶中最閃亮的超級名模,問題是要退到哪裡呢?答案就在眼前,這個外表出色、背景也出色的男人,她要抓住他!絕不放他走!雖說她還是不知道他自願陪她出席這個開幕酒會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管他的,他甘心情願地自投羅網,她沒有理由網開一面,樂得接嘍!反正誰也不吃虧。
Lucy如狼似虎的眼光讓馬克翔在心底不住地畫十字架,念阿彌陀佛。他原是想在這盛大的公開場合和Lucy出雙入對以混淆視聽,真的一點其它的意思也沒有,可沒想到這個女人飢渴成這樣,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饞像。就某方面來說,他很感謝她如此大力配合,相信明天上流社交圈的頭條新聞就是他們倆了;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她的配合度也未免太高了點,讓他感到些許頭痛。要知道他雖風流卻不下流,濫情而不濫交,畢竟他可不是種豬,到處散播愛的種子,要不是時間緊迫,他也不想隨便抓人充數。不是他瞧不起她,而是怕後患無窮,如果到時得些什麼A字頭時病回來那就糟了,畢竟她處的這行業太過複雜。
“你說你到底是把人家放在哪裡嘛!是不是在這裡?”Lucy拉起馬克翔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心口上貼。
馬克翔一個翻手,改被動為主動,握住Lucy的嫩白小手送到唇邊輕輕吮吻,“那還甩說,當然是深深印在腦海裡,留在眼底,心底,在每一次的心跳之間無時不刻呼喚你。”
“你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Lucy心裡甜孜孜的,瞧瞧周圍那些既羨慕又嫉妒的眼光,她這下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馬克翔但笑不語,這個女人只要給她三分顏色,她的染房就開張大吉了。該誇她聰明還是不要臉?這種程度的甜言蜜語就被唬得一楞一楞的,她真以為她抓住他了嗎?才怪!他真那麼容易被套牢就不叫“電鰻”了。所謂的電鰻,顧名思義,就是又會放電又會鑽,滑溜溜地誰也抓不住,這個綽號可是高中時代他那一票女友合起來送給他的,形容得再貼切不過了。
“親愛的,酒會結束後是回你家還是上我那兒?”Lucy的纖纖玉指輕輕繞上他的領帶,單刀直入地問。
“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種問題不太好吧!”
“怕什麼?反正他們又聽不懂。”Lucy驕傲地說,這就是身為外國人的優勢,可以當眾調情,多刺激呀!
“我看還是上你那兒去好了。”馬克翔可不敢明目張膽地帶Lucy回那個有齊雪兒在的家。他還沒活夠,不想那麼早死。
“就這麼說定哦!可不准你找藉口臨陣脫逃。”
“放心好了,到時候就算你趕我也趕不走的。”既然恢復風流種子的面目,沒理由讓煮熟的鴨子振翅高飛,況且“聲東擊西”之計的成敗就在此一舉,所以就算硬著頭皮還是得上陣,問題是……
他再瞄一眼Lucy那奸計得逞的得意嘴臉,心裡實在有點毛毛的,如果真和這八爪妖女假戲真做,他可以預見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戰火將是由臺灣和法國率先點燃。
齊雪兒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屋子內來回踱步,原因無它,只因那個戀家成癖,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馬克翔今天無視她的嚴重抗議,不但破格陪那個狐狸精Lucy去參加什麼見鬼的酒會,而且“已經”深夜九點五十七分十三秒了竟然還不回來,真是氣煞她也。
電鈴聲突然響起,齊雪兒火速衝到門邊,還來不及開啟門,連珠炮地責罵就強力掃射而出。
“搞什麼鬼!這麼晚才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你不知道我會擔心嗎?如果你發生什麼不幸對得起我嗎?萬一你被Lucy那個超級大花痴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怎麼辦?早叫你別甩她,像這種飢渴到挖水庫的八爪女,久旱逢甘霖是會死人的,我可不想未過門就當寡婦……”
“等等,雪兒,誰要死了?誰又要當寡婦了?”蘇偉同一臉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