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
“以後我們早點睡,每天早一點起床好好吃頓早餐、說說話,好不好?”她摟著他的手臂問道。
“早起啊?”成海東眉頭一皺,苦笑了一聲。他向來很重睡眠,一時之間叫他早起,恐怕也會惹來一肚子火氣吧。
“我們再想其他法子吧,愛賴床的傢伙。”杜筱月伸指去揉他的眉宇間,忍不住低笑出聲,笑靨如花。
成海東笑著在她上揚的唇角印了一吻,攬著她的腰走向出口處。
“你啊,不要凡事都順著我。假裝我們現在還是交往期間,正在考驗對方能不能成為彼此的另一半,如果我們真的找不出解決的方法,那麼……”
他突然皺起眉,打住話,不想說出太決裂的話。
“我會離開你,不讓你為難的。”她堅定地大聲說道。
“傻子!”成海東揉著她的髮絲,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裡。“說這種話還掉眼淚,很沒說服力喔。”
“我不知道我哭了。”杜筱月眨著眼,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從皮包裡拿出面紙。
成海東拿過面紙,為她拭淨了淚水。
“我們一起努力,不可能不成功的。”他認真地說道,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扣。“走吧,先陪我去吃飯,吃完後我們再去你最愛的莉莉水果店,來一碗水果蜜豆冰。你想問什麼、想說什麼,我今天都會很認真地回答。”
杜筱月的手被他的溫度裹住,一股暖意直衝到心裡。
她笑得像個孩子,腳步輕快到必須抓著他的手臂,才能不讓自己的腳步高興到蹦蹦跳跳起來!
她不會天真到以為婚姻裡不會有問題,但她很慶幸他們不是以大吵大鬧來處理,而是能夠把問題坦白地提出來談。
“幹麼笑得這麼開心?”成海東低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她。
杜筱月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因為我愛你。”
成海東低頭用下顎靠在她的髮絲,低聲回應著。“我知道,所以我才追到這裡啊。”
她仰頭對他一笑,又換來了一個吻。
“先告訴我……你平常應酬時都做些什麼,好不好?”她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問題。
“陪建商、業主喝酒啊!偶爾也叫小姐作陪,有些建商就吃這一套。明明生意已經做成了,還是希望別人把他當成大爺。”
“辛苦了。”她知道他不愛喝酒,一喝就頭痛。“這是不能改變的部分嗎?我記得你以前提過你對規劃賣場或餐廳很有興趣……”
“咦,我跟你提過這事啊?!裝潢工程接多了,消費者的心態我很清楚。如果有餐廳需要規劃,想要找出客戶定位,我很能提供這一類的建議。只不過在南臺灣,這一類的規劃企案經常被忽略……”
兩個人手拉手走出赤崁樓,杜筱月手裡的冬瓜茶早早便被說話說到口乾的兩人給喝完了。
此時,還是沒人能夠確定他們是否真能順利地走過這一關。
但是他們現在很快樂,他們都懷抱著願意為彼此改變的念頭,這樣才是此時最重要的事情吧……
當晚,當他們搭上回高雄的火車時,杜筱月不但累到不行,雙腳甚至還痠麻脹痛到幾乎沒法子正常站立。
因此,她一坐到位子上,頭一靠上他的肩,便打起盹了。
下午兩人在孔廟的大榕樹下吃肉圓時,成海東看到了一個女子穿了件白色毛衣,直覺很適合她,衝上前追問那女子之後,便拉著她到CELINE專櫃,挑了一堆他覺得適合她的優雅衣服。
她不缺衣服,但她喜歡穿著衣服在他面前轉圈圈的感覺。
因此,她心甘情願地站了兩個多小時,而他坐在沙發上喝咖啡,和專櫃小姐一起笑得合不攏嘴。
“睡美人,起床了。”
火車抵達高雄時,成海東拍拍酣睡的她,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完全不在乎車廂走道上來來往往的旅客。
杜筱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拚命地眨著眼睛,而後乖乖地拉著他的手,慢吞吞地跟在他的後頭往火車外頭走。
成海東意外地發現她甫睡醒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嬌憨地任人擺佈的樣子可愛得緊。
可惜他一向比她晚起,竟從未發現過這件趣事。
看來早起的好處還真不少,也許他真的可以考慮早點起床。
成海東揹著一準大紙袋下了火車,杜筱月則是睡眼惺忪地被扯下了火車。
“過來。”
成海東抬起手臂,杜筱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