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拉維克多打了下去。
“啊,輝哥,你當我傻了啊,大哥,救命啊。”
維克多趕緊跳開,誇張地叫著。
“老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手腕好像比以前更有力,腳轉動起來也更靈活。”
單輝不斷地打量著自己的手腳,仿若那是美女一般,隨即略顯驚訝地說道,只有失去過的人才懂得擁有的可貴,現在單輝就是這種狀態。
“好啦,輝仔,別亂動,還有身上的傷口沒有處理好呢,你也不是錯覺,你手腕腳腕處吸收了不少日之精華,當然比以前更強壯更有韌性。”
宇天痕雖然相信腦海中的那些資訊應該不會騙自己,但是還是在看到單輝沒事之後,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噢,好。”
說著單輝又躺在了地上,全身繃得緊緊的,拳頭死死地拽住,面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搞笑,死死地咬著嘴唇,皺著臉,一副準備赴刑場的節奏。
“輝仔,你幹嘛呢?”宇天痕笑著說道。
“老大,你是不知道有多痛苦啊,我提前做準備啊。”單輝瞪著眼睛說道,儼然是一朝被蛇咬的樣子。
“呵呵,這次不會了,剛才是要修復腳筋手筋比較麻煩點,皮外傷是簡單加舒服。”
宇天痕解釋道。確實也是這樣,只要不傷筋動骨,墨氣已經足夠了,而且效果更好,不會像日之精華那麼霸道。
“真的?”單輝不可置信地再問了一次。
“哈哈,沒想到輝哥也這麼怕疼。”維克多也被單輝這樣子給逗樂了,平常可很少看見單輝這個樣子。
“呵呵”香蒂也掩著嘴偷笑。
這邊是笑得其樂融融,另外一邊是哀雲滿天,他們預感到離痛苦的時候不遠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
還不待單輝反應過來,宇天痕右手扣住單輝的手腕,不斷地將墨氣輸進單輝的體內。
單輝只感覺到有一股清涼的液體流進體內,包裹著傷口,傷口處的灼痛感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清涼涼的舒適感,受傷的細胞仿若遇到什麼補品一般,不斷地吞噬著,單輝感覺自己就像在母體中一樣,不斷地被滋養著,很舒服。墨氣作為療傷,將水柔性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身上的傷口就在這猶如天堂般的感知中不斷地癒合結疤。
“臭小子,好了,還捨不得起來啊。”
宇天痕見單輝還躺在地上閉著舒服地回味著,就差**出來了,忍不住就從肚子上拍了下去。
“這就好了啊。”單輝睜開眼睛略顯失望地說道。
“臭小子,你還想不想報仇了,舒服得忘記了呀,這麼磨嘰。”宇天痕笑罵道。
聽到報仇兩個字,單輝,香蒂以及維克多臉上的笑容頓時都消失掉,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恨意。
看到眾人的表情,這些黑衣忍刀手就知道大難臨頭了。
“老大,特麼的,那個小癟三交給我,剛才削得很爽啊,我要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割到只剩下骨頭和內臟,哈哈,讓他看看那是什麼滋味。”
單輝指著上田恨恨地說道,雖然現在身體上沒事了,但是心裡上受到的創傷哪是那麼快好的,剛才那種煎熬與折磨,他回憶起來都會鑽心地疼。
上田眼裡的瘋狂早就消失了,有宇天痕這個高手在,他也提不起瘋狂的念頭,眼裡只有深深的恐懼和後悔,後悔為什麼自己要跟村野作對,來這惹這個剎星。
特別在聽到單輝的話,差點一頭暈過去,你特麼要不要這麼狠啊,你才是狠人啊,和你比,自己簡直就是太善良了啊,同時恨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一刀被插死,就不用留下來面對這個變態了。
“單輝哥哥,可不可以讓我先來,剛才他們可是一直侮辱我和大哥哥,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香蒂看著單輝說道。
“我也要報仇,留一個給我啊。”維克多也嚷嚷起來,剛才他可是也被嚇得不清。
宇天痕在聽到香蒂要報仇時,臉上突然變得極不自然,下體頓時涼颼颼的,心裡為那幾個黑衣忍刀手默哀了下,沒想到死前還要受這種罪。
“沒問題,香蒂,你可要小心一點啊。”單輝笑著說道。
宇天痕偷瞄了下單輝一眼,心裡暗道:“希望你待會還笑得出來。”
“恩,那香蒂去了,咦,大哥哥,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啊,香蒂會小心的,你放心。”香蒂美眸中閃過一絲的狡黠笑著說道。
“額,呵呵。”宇天痕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