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身為獲得最高榮譽的軍人,他必須挺身而出,這是他曾經佩戴守護者勳章時發過的誓言。即使他今天離去,可是最終他還是必須應召。我發現他當時已經沒有了血性,沒有了信仰。我很失望,所以撕碎了他和九位英雄擺在一起的照片,試圖利用戰友情,利用仇恨來激起他的血性,重新找回他的榮譽。”
王天成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劉夏卻是陡然抬頭看著韋處長,盯著韋處長道:“韋處長,您知道嗎?您做錯了?”
韋處長轉頭看向她,眼裡飽含正氣,沉聲道:“我不認為我有錯,我只是出於對他的期望,所以才會激將他,我們都明白這是他不可逃避的責任,無論他是否答應,最終他也逃避不開,而真到了那個時候,他被逼著上戰場,那是對守護者的侮辱,這是我們每一個軍人都不願意見到的,所以我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
劉夏卻是嘴角掛起一抹慘笑,流著眼淚道:“韋處長,您錯了。”
韋處長皺起眉頭,吳司令等人也全部皺起眉頭看向劉夏,他們認可韋處長的說法。
王天成眼簾低垂,他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更明白劉夏說的錯在哪裡。
劉夏看著一眾皺眉盯著她的高官,又看向韋處長道:“不只是您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只考慮他是一個軍人,他是守護者,將硬性指標往他身上套,卻沒有考慮實際情況,他除了這些身份,也是個普通人。他也有他的喜怒哀樂。”
韋處長皺眉道:“這是什麼話?我們帶著信仰來到軍隊,他更是所有軍人仰慕的表率。在軍旗下發下誓言之後,他就註定要走上一條保家衛國的道路,怎能因為自己的一些傷痛,就可以任性?如果都這樣,那我們的國家靠誰來守護?”
王天成沒有開口,吳司令卻點頭說道:“雖然這件事發生的突然,但是韋處長的話是對的,我們作為軍人,就必須犧牲一些東西,我們拿上槍,就必須擔起責任。”
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