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王婧輕輕握住秦若那隻完好的手說道。
秦若卻是搖頭道:“不用了。你出院之後,恐怕就會經常在記者視線之下。過來不方便,我這邊你就放心吧!”
王婧還是出院了。雲易親自將她送到公寓樓下,看著已經下車的她鄭重說道:“記住,你很安全!”
王婧看著車輛遠去,臉上有些詫異,她突然記起雲易似乎在醫院的時候也跟她說過這句話。
沒有再多想,轉身向著公寓走去,進了電梯之後,幽閉的空間之內她才突然發現身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眉頭微皺。拿出電話來,想給雲易打電話,卻微微一頓又放下了,雲易剛才才說她很安全。
最終還是忍住了,不想再添麻煩。
來到走廊,看著突然亮起的聲控燈,眼睛不自覺的看向門口的地板,那天晚上那噁心的東西早不見,曾經的血跡早已消失無蹤。
可是安靜的環境中。她還是心臟怦怦直跳,只是個女人,再大膽也會有恐懼。
連忙快走幾步,開啟房門。一把關上門,然後,後背靠在門上手撫著胸口感覺著那不住起伏的心跳。好一會才慢慢平復下來。
緩緩走回沙發坐下,房間之中有些幽暗。因為藝人的原因,窗簾一般情況下都是關著的。這時候她其實很想感受一下陽光,即使天氣已經很熱了。
可是還是忍住了,作為藝人實際上很多時候都很無奈,幽閉安靜的環境讓她有些不舒服,拿起遙控開啟電視,想要為房間增加一些聲音。
當初初給他的雙手抱我那一瞬,曾軟軟笑笑但不知所措卻竟相信。
在世界我最軟弱,所以要他相擁,就讓我那懶懶身軀躲進臂彎之中。
多得他給我勇氣,真的要多得他,去使我懂得,每一個故事結尾。
無非別離,總是別離,失去他先知,我也可不需要那臂彎不哭。
……………………
……
王婧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電視機里正好播放的是她的《多得他》,聽著自己的聲音,看著mv裡自信的自己,腦海裡想象著臺上唱歌時臺下歌迷的歡呼,幽閉的房間也不再恐怖。
嘴裡不自禁的跟著唱了起來:“失去他先知,我也可不需要那臂彎不哭,多得他給我勇氣,真的要多得他……”
樓下雲易的車子緩緩遠去,雲易並不知道王婧此時的心境,但是還是微微一嘆,為了一勞永逸……
眼睛最後看了一眼後視鏡,眼裡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車子加速離開這裡。
下午輝煌公司通報了媒體,明天輝煌將會舉行王婧專輯銷售慶功會的訊息。
五十萬,一個星期五十萬的具體訊息,得到輝煌確認,頓時又引起了各大公司的沸然。
雖然由於各大公司已經有所反應,但是畢竟還沒有真正開始壓制王婧,還是有很多媒體過來採訪。
無線趙葉青看著無線的新聞,此時就正播放著王婧明天要召開慶功會的訊息,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他實在弄不明白,雲易為何彷彿絲毫不擔心他們的封殺。
鑑於無線的策略,其實他心中總覺得事情不會按照父親所想的那麼發展,但是卻不敢說出口,想要給雲易打個電話,緩和一下關係,卻只能無奈放棄,父親定了調子,只能遵守。
各大公司之中的大佬同樣皺著眉頭,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就沒有傻子,雲易的舉動,他們雖然看不明白,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琢磨。
最後卻都只能無奈搖頭,或許雲易真如劉慶峰所說的,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雲易根本就沒有打算在香港久留,或許以前有這個心思,但是王婧受傷後,他或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報仇。
劉慶峰同樣在看著電視,他的臉色極為平靜,一言不發,只是眼中閃爍著的卻是意味難明的光芒。
他沒有那些人想的那麼多,因為有一點是不變得,大豐和輝煌在香港必須只能剩下一個,他根本不需要再多加考慮,如今輝煌連連動作,一步步的挖段大豐的根基,生死存亡之下,他也沒有時間考慮了。
雲易同樣在看著電視,只是他的眼中卻沒有焦距,手裡握著電話一動不動。
天慢慢黑了下來,四月下旬的香港,氣溫已經達到了快三十度,晚上六點的時候下起了微微迷濛的小雨。
雲易緩緩起身來到窗子邊上,看著窗戶上滴落的水珠,眼神